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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的小傢伙似乎被“擠”醒了,在襁褓中不安地蠕動,跟著皺皺小紅臉,正醞釀著要發出了亮哭聲。
四片纏綿的唇不得不分開,刀義天垂眸瞧著兒子,挑眉,莫可奈何地長嘆。
慕娉婷忍不住露齒笑出。“娃娃肚餓了。”她輕拍孩子,跟著微微褪下一邊襟口,娃娃嗅到母體豐盈的香氣,無牙的嘴蠕啊蠕地,貪婪地偎了過來,埋在她雪嫩的胸脯上。
眼前這事,刀義天即便想幫也幫不上忙。
他脫靴上榻,靠著床柱,由身後環住妻子,替她託著孩兒,讓她安然地靠著他健壯的寬胸。
慕娉婷剛轉醒的那些天,乳汁雖豐,但仍沒什麼力氣抱著娃娃哺乳,都是他用這種姿態環住他們母子倆。
他確實喜歡做。一是體貼嬌妻,二是“風景”甚美也。
居高臨下,貼靠得如此親近,妻子溫潤的肩頸如散著白玉瑩光,視線再往下移,春光俏洩的豐美胸脯惹人遐思,但她輕垂的臉容、注視娃娃努力啜乳的神態,總教他不由得虔誠起來,有股難以言喻的暖潮在胸臆中擴散。
慕娉婷依偎著他,午後獨有的慵懶氛圍在房中瀰漫,柔情滿心,盈不可抑。她一向臉皮嫩薄,悄悄將喉中無形的塊壘吞嚥下去,粉頸低垂,不好意思讓丈夫發現她發熱的眼眸。
香肩落下啄吻,一個、兩個、三個……酥酥麻麻的,好癢。她躲,卻也不是真躲,忍不住又笑嘆。
為了讓丈夫別再鬧下去,她趕忙尋個話題問出。
“白姑娘的事怎麼樣?查出些什麼了嗎?”這些日子,她關在房裡足不出戶,爹和駿弟來瞧過她幾回,言談之中,知曉爹爹終是狠下心腸,將事蹟敗露且已一無所有的二叔驅出慕家。瀏陽那兒的事有了著落,而她心頭尚懸著另一事,便是那日遭人劫定的白霜月。不知她身在何方?安然與否?
刀義天沒立即回答,卻是在她玉肩上輕咬了咬,才略略甘心地抬起臉,慢條斯理地回道:“有幾名追蹤能手循線往西塞去,南北河運上也讓人盯緊了,若有訊息,即刻便會回報過來。”
他指腹摩挲著她的手背,唇角淡勾。“別想那麼多,那男人若要白霜月的命,就無需大費周章地劫定她了。”那日的惡鬥,那名詭異男子如何也不捨臂彎裡的白霜月,看來這當中挺值得玩味。
慕娉婷低應了聲,柔軟道:“希望白姑娘別受什麼傷害才好。”那男子琉璃似的眼讓她不寒而慄。
“唉,你這個小腦袋瓜別再胡思亂想了。”摩挲的指改而輕捏她軟軟柔荑,他在她髮際印下一吻。
“我沒有胡思亂想!”小聲反駁。
濃利的眉飛挑,他拉開些微距離盯著她的柔美側顏,問:“是嗎?沒胡思亂想嗎?當真沒有的話,怎會說我感情淡然、下愛不憎?還同我鬥氣,不理睬我。”
“啊?呃……”她雙頰暈開兩抹紅蓮。
娃娃仍蠕著小嘴要喝奶,她在丈夫的幫忙下換了另一邊胸乳繼續哺餵。咬著唇,知道裝作沒聽見也不是個事兒,終於在紅潮佈滿整片肩頸時,軟軟嘆氣。
“我沒有不睬你,我也沒同你鬥氣,我……我是在跟自個兒鬧彆扭呀!”就是鑽到牛角尖兒裡,抵在裡邊死活不出。再加上自成親以後,夫妻之間的相處平平順順,感情似是理所當然,無風又無波,她偷偷豔羨著別人的痴纏愛戀,卻未留心,屬於他們倆的蜜意濃情早已融入彼此的生活裡,下需時刻掛在嘴邊,只要靜靜體會。
刀義天撇撇嘴。“你跟自個兒鬧彆扭,為什麼受苦的是我?”
“啊?”小扇般的翹睫心虛地顫了顫。
他眉目一軒,忽而頻頻頷首。“是了是了,我知道了。所謂夫妻一體,你跟自己鬧彆扭,把氣出在我頭上,因為你就是我,我便是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