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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雖已不圓,卻很明亮。
柳南江四下一看,不見半個人影。
此時月在中天,分明已到子正的光景了。
他身上早就準備了一根燒焦了的樹枝,一方面要借樹枝投影,一方面要藉著焦炭黑色畫下記號。所以他才在山下的火堆中取了一枝藏在身上。
當要踏上三老峰頭之際,柳南江突然想到石窟中可以聽得見上面的步履之聲,於是展開輕功身法,一縱身上了三老峰頭。如羽毛般輕巧地落在中間那兩個腳印之上。
他將樹枝舉起,那根樹枝的影子,就在他腳旁數寸之處。
月在中天,投影自然在腳下的。
他不禁感到怪,難道:“子午谷”就在腳下嗎?
他突然又想起那白衣女郎的話有許多不近情理之處,只有午正、或子正日月當中之時,那樹枝才能投影,其餘的時候。樹枝的影子不知投向何方。
根本就無從看見,更不要說去測量方位了。
柳南江儘管心中疑惑,他還是將投影的地方劃上了一條黑色的記號。
他收起了樹枝。又展開輕功身法縱離三老峰頭,施原路滑下石縫,進入洞中。
洞口處因有微光射進,可以看得很清楚,柳南江立刻發覺一個白色的影子擋住了他的去路。
柳南江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如果就在他離去的這一瞬間,秦茹慧和凌菲遭受意外的活。
那他就畢生難安了。
一念及此,不禁沉叱道:“什麼人?”
只聽一個柔和的聲音道:“相公因何不信妾身相勸之言?”
柳南江道:“姑娘金言,句句都在肺腑之中。”
白衣女郎道,“既然記在心中,就不該攜帶二女同行了。”
柳南江道:“此處只是三老峰頭,待前往‘子午谷’時,在下一定獨自前往。”
白衣女郎道:“相公既如此說,妾身就不便多言了……”
語氣一頓,接道:“只怕相公到時遣不走她們了。”
柳南江試問道:“依姑娘看,在下當如何呢?”
白衣女郎道:“聰明人應該一點就透,妾身也不便明說。”
語氣一頓,接道:“她們出來察看了,千萬不要提出妾身來過。”
說罷。自柳南江身旁擦身而過,走出洞外,縱上石縫而去。
柳南江不禁暗暗綱罕,這個白衣女郎的言行因何如此神秘呢?
移時,秦茹慧和凌菲二人果然向洞口處行來!
凌菲先開口問道,“柳兄,是那個長髮女人來過了嗎?”
柳南江不動宗色地道:“凌菲,我看你一定是在作夢吧?”
凌菲訝然道:“咦,我分明聽見你和一個女人在說話嘛!”
秦茹慧插口道:“我也聽見呀!”
柳南江道:“我看你們的耳朵有毛病。如果睡不著的話,你們現在就開始守夜吧!”
秦茹慧和凌菲相對一視,然後齊聲道:“好,你去睡吧!”
柳南江知道那白衣女郎不會再來,也就放心摸索著回到石室,取出火摺子打火點燃了松脂火炬,和衣腿上了石床。
柳南江在無憂無慮的情況下,睡得甚為酣暢。
一覺醒來,雖不知是什麼時候,但他卻肯定已到了第二天的白天,因為那兩根松脂火炬已將要燒光了。
柳南江起身來到洞口,不見秦茹慧和凌菲二人,縱上石縫一看,才發覺她們兩個坐在一塊巨石之上,有談有笑。
柳南江走過去問道:“你們兩人一夜都不會合眼嗎?”
秦茹慧道:“我們倆背靠著背在洞口一直睡到大天亮哩!”
柳南江笑道:“原來你們是有心將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