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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痛苦地回憶道：“本王昨天準備了吃食去佛堂……你跟他所有的事情，本王都知道了。”
慕婉妍眉心一跳，糟糕，讓狗男人知道了。
怎麼辦？要先發制人嗎？要不要在裴墨辰先出掌時，自己刺他一刀？
正要掏出匕首，卻不曾想裴墨辰就著自己蹲著的姿勢，順勢對她跪了下來。
大哭不止，“妍妍，我能接受，辰哥哥可以接受你的一切。”
“辰哥哥太愛你了，我能接受你跟帝修炎在一起。”
他緊緊握住慕婉妍的手，眼睛裡露出變態的希冀，“妍妍，本王只求你，看在你我拜過天地的份上，能允許本王也插足進來。”
這輩子得不到她的愛，得到她的人也是可以的。
慕婉妍：“……”
“裴墨辰，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慕婉妍索性也不裝了，冷笑道：“你是瘋了嗎？你現在說的是人話嗎？”
裴墨辰卑微地哭道：“妍妍，本王得了隱疾，活不了多久了。”
他用之前一些小迷妹對他表白的話，跟慕婉妍乞求道：“只要你願意偶爾寵寵我，分點時間給我，本王當你的狗也無妨。”
以前總有姑娘對他說：‘王爺，只要您願意要我，我不在乎名分，不在乎地位，哪怕當您的狗，也是願意的。’
裴墨辰當時只覺得可笑，只覺得那些女子不自愛，作賤自己。
他沒有想到，風水輪流轉，有一天，他也會對一個女子說這樣的話。
慕婉妍差點被裴墨辰氣笑了，站起身狠狠推開他。“裴墨辰，你又想耍什麼花招？”
她冷笑道：“看著我們是舊相識的份上，索性開門見山，把話挑明瞭說吧？”
“你想怎麼何時殺我？怎麼殺？知會我一聲便是。”
裴墨辰：“妍妍，我說的都是真心話，辰哥哥怎麼捨得殺你？”
慕婉妍拿出一封裴墨辰曾經與丁氏姐妹來往的書信，扔到他身上。“別裝了，這樣反而讓我覺得噁心。”
裴墨辰翻開書信一看，瞳孔猛地縮了起來，“妍妍，你都知道了？”
慕婉妍點點頭，“嗯，不僅如此，我還知道新婚夜和我洞房的人不是你。”
她走到他面前，認認真真地對他說：“小石頭，你別不服氣，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進了辰王府的門，暫時就是你裴墨辰的人。所以，夫君想讓我做什麼我便會做什麼。”
“你既然想讓我跟攝政王，那我肯定會滿足你。”
裴墨辰：“妍妍——”
他捂住胸口，差點崩潰，“傻妍妍，你在說什麼？你說你跟帝修炎在一起，是完全因為我嗎？”
慕婉妍悄悄翻了個白眼，這個人聽不懂人話嗎？
我說的是氣話，他聽不出來？
裴墨辰：“所以你是因為太愛辰哥哥了，才會為本王犧牲？”
他的眼淚猶如決堤的洪水，“所以妍妍這輩子是愛我的？”
慕婉妍：“……”他怎麼可以將我的話理解成這樣？
她腦筋一轉，連忙補充了一句：“我們西昌民風傳統，女子第一次跟了誰，那就要一輩子跟他。”
“所以你也不要怪我，不如……不如將我休了，直接將我，將我送……送給帝修炎算了。”
“就……就別殺我了，我……我以前救過你，放……放過我吧。”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慕婉妍手心在隱隱出汗，心裡一直在默唸：別殺我，別殺我，別殺我。
“噗——”裴墨辰再次吐出一口鮮血，內疚到無以復加。
一把將慕婉妍扯過去，將她的頭猛地拉到自己胸口，糊了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