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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他還特意走到慕婉妍的床前,溫柔地幫她掖了掖被子,“妍妍一刻不醒,本王心裡就一刻不得安寧。”
張太醫放下紗布,笑道:“辰王妃傾國傾城,老夫理解王爺的心情。但寵愛妻子的同時,還望王爺愛惜自己的身體。”
他指著裴墨辰的傷口勸道:“王爺若不及時處理傷口,恐會留下疤痕。”
說到疤痕,裴墨辰的面色終於頓了一下,“如此,那就有勞太醫把妍妍的方子開完,再來幫本王包紮傷口。”
他的臉上露出一抹幸福的笑意,“妍妍愛極了我,本王如果留下疤痕,她會傷心的。”
張太醫:“……”辰王這不是手受傷了,大概是腦子壞了。如此愛重王妃,肯定是小心翼翼地護著,為何偏要帶去暗牢嚇暈她呢?
——
與此同時,暗牢內。
得知妹妹慘狀的丁若秋,連忙拿出身上所有的銀兩,打點好一切,去看了丁若憐最後一程。
她用食盒提了些好酒好菜,還帶了冥紙和一個鐵質的火盆,想好好跟妹妹話別。
“吃不進去了,就給你聞聞味。”丁若秋邊哭邊把食物往丁若憐的鼻子跟前放。
“我知道辰王是個笑面虎,卻沒想到如此殘忍。”
“哪怕就是放你在萬春樓接客也是好的啊,好歹留條性命。”
丁若秋淚如雨下。
丁氏姐妹雖然暗暗較勁了一輩子,但畢竟血濃於水,在生離死別前,作為姐姐的丁若秋還是不忍心看到親妹妹如此慘狀。
“裴墨辰是個瘋子,姐姐,他已經知道你我不是真的鳳女,你一定要小心他。”
丁若秋嘴上答應,但是心裡仍然覺得裴墨辰肯讓她們來大豐,定是有其他用途,說不定辰王殿下對她還會重用。
而若憐被處於凌遲,雖在刑罰上殘忍了些,但畢竟是妹妹有錯在先,跟嫪風那種登徒子有了苟且。
試想裴墨辰這樣金貴的皇家公子,他豈能不生氣?
他殺丁若憐,必定要是因為氣極,一時愛與恨分不清楚了呢。
她不好反駁自己的妹妹,只能將一口烈酒放於她的唇邊,“妹妹,飲一口酒吧,飲醉了就不疼了。”
兩姐妹哭了很久,丁若憐對自家姐姐仍不放心,她吊著一口氣很艱難地說:
“慕婉妍可信,這麼多年也只有她不嫌棄我們、無條件對我們好。”
“姐姐,你把我們兩人一起陷害她的罪名,全部推到我身上。你一定要求師姐原諒你,爭取得到她的庇護。”
丁若秋抹了把淚,不以為然道:“若憐,你太傻了。我們跟慕婉妍已經撕破臉了,開弓沒有回頭箭,我怎麼可能會去求她?”
丁若憐很想說,不要為了面子,失了性命。
因為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
可是,她實在沒有力氣了,只能吐出一口鮮血後,長話短說:
“姐姐,唯有此,你才有生存機會。慕婉妍是你唯一的生存機會。
丁若秋搖了搖頭,自通道:“妹妹,你忘記了?我心悅攝者王,我還有帝修炎庇護呢。”
“如果我能獲得他的寵愛,順利當上攝政王妃,那我還需要依靠其他人嗎?”
到時候我在大豐國豈不能橫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