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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以帝修炎的這種身份地位,定是在冠禮後就要學習此類禮儀了。實踐經驗不談,理論知識絕對豐富多彩啊。
不然上輩子,他怎麼和頭獅子一般?
慕婉妍朝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還沒有來得及反駁,便被帝修炎直接拉入到了寬大的臂膀中。
“傻姑娘。”
——
話分兩頭,辰王府的書房內,那群人徹夜未眠,此刻正急得焦頭爛額。
“怎麼辦?眼看都快要破曉了,東廂房怎麼一點結束的動靜都沒有?”
蕭貴妃的手指緊緊攥在一起,指節有些發白。
就連一向淡定的裴墨辰,臉色也開始難看起來。
他的眉頭越鎖越深,若是破曉後,晨光照進屋子,讓帝修炎和慕婉妍照了面,那自己的計劃就全部完了。
“賤人,賤人,賤人……”裴玉珠已經妒忌到發狂,她把丫鬟送來的茶盞摔了一地。
“已經過去幾個時辰了,慕婉妍還纏著修炎哥哥不放,果然是個下作的東西。”
蕭貴妃瞪了裴玉珠一眼,“應該是玉琴那個蹄子,把迷情草的劑量下得太重了。”
聽聞西昌民風淳樸,女子行事十分保守。就連平時不小心露個足,都會被視作不潔。那麼無趣封建的性子,想必今晚慕婉妍也翻不出什麼男人喜歡的花樣來。
蕭蓉知道,定是帝修炎纏著慕婉妍。
她看了一眼裴玉珠,想到大豐女子們性格豪爽、服裝鮮明,覺得只有珠兒和帝修炎才是天生一對。
但是想到東廂房此刻的火熱,眉心還是不由地緊了緊。
裴玉珠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便宜死那個西昌細作了,居然能得到修炎哥哥的一夜寵幸……”
想到帝修炎的第一次是被慕婉妍拿走的,她的心裡比用刀剜還要難受。
裴墨辰瞪了玉珠一眼,“要怪,就怪你自己少時不檢點,早早就養起了面首。”
裴玉珠委屈地哭了出來,“皇兄,您罵人——”
蕭貴妃過來圓場,“好了,自家兄妹別在這個節骨眼上置氣。玉珠,你得體諒哥哥,要不是為了你,今晚跟慕婉妍圓房的人是辰兒。”
“你瞧,辰兒的喜服還穿在身上呢。”
裴墨辰對蕭貴妃這句話並沒有反駁,面上已有不悅。
虛榮心作祟,他對慕婉妍竟生出些好奇來。
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子,才能讓帝修炎那種審慎獨行的人迷戀成這樣?按理說,迷情草的毒這時應該早解了吧?
怎麼他們還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