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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姝摸脖子上的胎記。
就像玩吃雞遊戲，在數字倒數後，從飛機上落下來，她好像也是這麼落到夢境裡。重複無數次的夢，夏荻都知道哪個地方會有宮人出現，哪個地方對方會出現並且拽著她跑。今晚仍舊是宮廷裡的夢境。
對方捧著她的臉，低頭吻著她，舌頭伸進她的嘴裡。
真實到夏荻懷疑這個人就是存在的。
&ldo;女士們，先生們，飛機正在下降，請您回原位坐好……&rdo;
夏荻脫開對方的吻：&ldo;我到北京了。&rdo;
對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ldo;阿申……&rdo;
&ldo;哪個射n?你說的射n怎麼寫?&rdo;夏荻曾和於達推敲過朝代，她和於達描述夢裡的廊柱和屋簷，於達在她的寫作素材裡找。可能是在戰國時期。戰國哪個時期，在哪個國家?
&ldo;還好嗎?&rdo;夏荻一下子醒過來，就像一個沉進水裡鑽出來的人，她吸了好幾口氣。空姐繼續道：&ldo;你有哪裡不舒服嗎?&rdo;
其他乘客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夏荻走出機場，往&ldo;鐵娘子&rdo;群聊裡發了條訊息：&ldo;回來了。&rdo;
&ldo;我剛做夢，她叫我阿射n。&rdo;夏荻發訊息給於達。
&ldo;申公豹?&rdo;
&ldo;……你的猜測不無道理。&rdo;夏荻道。
&ldo;鐵娘子&rdo;群聊閃出好幾條資訊：
&ldo;涮鍋!&rdo;
&ldo;燒烤!&rdo;
&ldo;走著!&rdo;
&ldo;我先要去公司簽到，&rdo;夏荻發訊息道，&ldo;你們先去，我簽到完找你們。&rdo;
坐在會議室裡，夏荻繼續看嗲嗲的書，嗲嗲這個暱稱也是因為他的筆名，於達給她說過這個長沙童謠，&ldo;月亮粑粑，兜裡坐個嗲嗲&rdo;。於達的筆名叫&ldo;咯咯噠&rdo;，她讀者管她叫&ldo;阿雞&rdo;。於達是嗲嗲的書粉，上次嗲嗲出新書，她買了兩百本抽|送讀者。自從上次和於達聊到建模，夏荻現在沒事就會看嗲嗲的書，作用還是有的，更多的是一種慣性。夏荻不玩遊戲，沒什麼打發空閒時間的方式。
翻兩頁後，夏荻開始想《化生子》裡的角色。從唐曼想到丁點，再想到唐娜胡燁和張秋萍。她們的性格，她們的交流方式。如果唐曼說一句話，丁點會怎麼接，換做其他人又會怎麼接。唐曼會說出怎麼樣的話。一個人是模型，很多人就是一個框架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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