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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都沒換就出來了。”
路西法笑著說:“你說的花痴是貝利亞嗎?很貼切的形容。”
殤忽然轉過來看我們說:“要結婚為什麼不告訴我那?起碼我會給你們準備禮物。”
我覺得他此刻的語氣就如參加孩子婚禮的父親,遠的不可觸及。他語氣淡淡的,聽不出憤怒和生氣。但也絕對不是恭喜。
吉貝爾說:“決定的很倉促那。所以沒有通知您。我感到抱歉。”
殤說:“我知道你不喜歡舞兒,我還硬讓你娶她。可是你不該因為這個跟我生氣……吉貝爾。”很完美的父親口吻,尊貴的,高高在上的。
他叫著吉貝爾的名字,我卻發怵。因為他從進來以後還沒有一句話是對我說得。正想著,他的聲音忽然又響了:“怎麼了?殘?你不認識我了嗎?”
我搖頭,說:“殤。”
殤笑的很突然,忽然綻放出光芒的臉孔,因為笑容而失卻了冰冷只有絕美和狂傲。他說:“聽你叫我名字好像已經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那。”
他站起來,走過來,一步一步。就像我剛到這裡時,看到的那個對岸的幻覺,隔著的是蒼茫的河水,站成兩岸的我們,用渺小的靠近爭取著溫暖。
站在我跟前時,他抱住我,堅實的胳膊,熟悉的氣味。我也抱住他。
閉上眼睛,這樣就不用想其他任何事情。只有我們。我告訴自己。
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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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唇就在我耳邊,我可以感到他隱約的觸碰。我不想停下,不想鬆開他。
他的笑聲輕輕來到腦海,他說:“怎麼抱的我這麼緊?很久不見了,想我了嗎?”我點頭。睜開眼睛。雖然並不情願,可是似乎還是要分開。
他正視我的臉孔,仔細端詳了一會說:“說起來真是好久不見了。我都不知道你會不會還記得我那。”說的是玩笑的語氣,可是我聽得卻不禁戰慄。他到底是怎麼了?
我愣了一下,然後也回給他比較正常的微笑說:“怎麼可能?”
殤說:“沒有生氣嗎?我把你扔到佛羅倫薩那種地方?而且還沒有告訴你吉貝爾的存在。”
我說:“或許是有生氣的。可是後來也就不記得了。”奇怪的感覺,今天的殤總是擺著一種父親的口吻,曾經的佔有語氣完全消失了。
殤離我稍微遠了一點,然後說:“我也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要結婚了那。”
吉貝爾插話說:“父親您不會介意吧。我可是一直很喜歡殘那。”
殤搖了搖頭說:“怎麼會?我的兩個孩子相處的這麼好,我很高興。”說著他又坐回他的沙發,對路西法說:“陛下有孩子嗎?”
路西法說:“有一個已經讓我頭痛了。每天跟我搗亂的那。今天沒有帶他來。”
殤說:“哦?叫什麼?我很有興趣看看那。我的孩子都乖了一點。”
路西法說:“叫瑪門。是個小吝嗇鬼。總是霸著我的東西不還給我。所以最近已經不能讓他進我的房間了。”
殤說:“要是有兩個就更會鬧到不可開交吧。”
路西法笑著說沒錯。
我突然有種感覺,從腳底一直麻痺到大腦。原因是殤居然開始和路西法討論孩子的教育問題……這是什麼情況?我就不用說了,長大以後才認識殤的,而吉貝爾,剛出生就被送走了,這樣的兩個孩子都沒有讓他照顧過。而殤竟表現出難得的“父愛”……
想到這個詞我就覺得自己抽筋。
殤說:“今晚可以住陛下的宮殿嗎?既然來了,我還不想這麼早就回去。”
路西法說:“當然沒有問題。我的宮殿還有很多空出來的房間,不介意的話你可以隨便選。當然吉貝爾和夜殘也可以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