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覓住處。小七說的沒錯,孩子是自己和丫丫帶到這世上來的,這麼小這麼稚嫩,能依靠的唯有親生父母。
這天晚天,謝小丫和昨晚一樣,很榮幸的睡到了父母的大床上,睡在父親和母親中間。謝小丫滿足的嘆了口氣,轉過頭先親親棠年,再轉過頭親親丫丫,幸福的睡著了。
對外,放出的風聲是“遂平縣主嚇的連話都不會說了,呆呆愣愣的,令人糾心。”皇帝也是極為憂心的模樣,“若小遂平有個什麼,將來朕有何面目去見先帝!”先帝臨終之前還問起遂平縣主,關切之情,溢於言表。如今可倒好,先帝去後不到一年,小遂平被嚇病了!
這風聲一放出去,御史們三緘其口,都不肯再說話。昭仁郡主萬般無奈,進宮求見太后、皇后,請太后、皇后為她主持公道。昭仁也是沒辦法,傅子沐不錯是大大方方的給了別院,給了侍女,可那是傅家的侍女,不是胡家的侍女,使著極不順手。胡老太爺、老太太威風慣了,覺著傅家別院住著不舒適,逼著昭仁想轍“快把郡主府再建起來”。傅深你有本事拆房子,就得乖乖的給我再蓋起來!
昭仁和儀賓尋過順天府尹,也尋過五城兵馬司指揮使,都被擋了回來,“恭侯聖裁。”這案子都遞到皇帝陛下面前了,我們哪管的了?等信兒吧。
昭仁和儀賓都咬牙痛恨。等?我們等到哪天是個頭?傅深至今還逍遙法外,悠哉遊哉的在南寧侯府過著神仙日子。我們卻被他逼的無家可歸。被儀賓勸著哄著,昭仁到宮門遞了牌子,求見兩宮太后、皇后。梁太后這兩日身子不大爽快,卓皇后在慈聖宮侍疾,都抽不空來,因此接見昭仁的是徐太后。
徐太后只知道昭仁郡主“賢惠、大度、孝順、溫恭”,不知道外面新發生的事,“小孩子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麼?畜牲聽不懂人話,也是有的。”徐太后真心覺著,胡大小姐犯下的錯,真是不值一提。不就是胡大小姐養了一隻貓,貓不通人性,忽然發狂要撲遂平縣主麼?這算什麼,小事而已。
昭仁郡主欣喜不已,總算遇著個明理的!可徐太后話雖這麼說,卻不肯為她出頭,“朝中自有公論。”有言官,有順天府,有五城兵馬司,怎麼就輪著我這做太后的人開口管這事了?這可不是六宮事務,由不得我插手。
皇帝不是親兒子,還是稟性沉靜、素有謀略的皇帝,做太后的還是省事些為好。否則一個不小心,給安一個“干政”的名頭,豈非得不償失。徐太后不傻,算的清這個賬。
昭仁郡主急了,“我是您親口褒獎過的,他們這樣哪裡是寒磣我,分明是寒磣您!”這哪裡拆我家的房子,這是拆您的臺啊。意思就是您徐太后褒獎過的皇室典範,其實就是可以隨便欺負的!
徐太后想想也是,我親口褒獎過昭仁,傅深這是一點不給我顏面啊。況且昭仁一家子如今無處落腳,暫居六安侯府別院,實在是極不方便。我這做太后的也不過問案情,我只催催皇帝快點查案,給苦主個交代,這不過分吧?
徐太后思來想去,覺著替昭仁問一聲是無礙的。便命宮女“請皇上來”,她其實很想把話說的特別客氣,例如“看看皇上得不得閒,若得閒了,請來一趟。”但是這話說的太客氣吧,不像太后,像爭寵的宮妃,徐太后拉不下這個臉。
皇帝正在乾清宮和內閣首輔、次輔商談朝政,聞聽徐太后召喚,忙扔下兩位閣臣,起駕慈寧宮。首輔、次輔相對嘆息,“聖上仁孝!”對徐太后,實在太過孝敬,太過順從。
皇帝是做戲高手,到了慈寧宮,徐太后一提昭仁郡主府被拆,皇帝就痛哭著伏地不起,“有負先帝所託,沒臉見先帝於地下。”徐太后禁不住連連冷笑。“見先帝於地下”,是她一塊心病,皇帝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