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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場表演。這個表演在夏國被稱作戲曲,唱戲的人會在臉上塗上厚厚的油彩,在臺上唱唸做打,唱小生的要與花旦演一出佳人才子的故事,博得臺下看客滿堂喝彩。”
“那最美的,唱得最好的得到最多的打賞,看客們花著錢笑鬧著,戲子們只要按著看客們的要求,一時扮著濃妝,一時扮著淡妝,那極受歡迎的,可以素面朝天。”
“我當時就明白了,那些用著化妝品的女人們也是這樣的,和那臺上的戲子一樣。”
奧利維亞覺得梁千在嘲諷她:“你胡說,我化妝是為了我自己,美麗也是我覺得這樣就美麗,沒有人做我的看客。”她此時下意識忽略了她的父親用她的美貌吸引一群貴族,進行談判。
她突然說出了一句話,並且很大聲:“這是我的自由。”如果她此時手中有一面旗幟,她一定會為她的自由搖旗吶喊。
梁千沒有驚訝她開口的自由,而是慢吞吞問:“既然沒有看客,奧利維亞,你一個人獨處時也會耗上半天的工夫,給自己化妝嗎?你睡覺時也會化妝嗎?”
奧利維亞瘋狂在腦子裡搜尋,希望能給出梁千一個肯定的回答,但是沒有。她只能結巴地辯駁:“睡覺,是另一回事。”
“怎麼會是另一回事呢?這時候你獨處,化妝只有你自己能看見,你欣賞自己的美麗,伴隨著這樣愉悅的心情進入了夢鄉。”
“承認吧,奧利維亞,你是有看客的,無論是有形的、無形的都存在你的腦子裡。他們可以決定你的美麗是否正當,評價著你的美麗。一時把你捧上高臺,說這是藝術品,下一刻,又要重重甩碎它,說它是糟粕。”
“夏國的戲曲曾鼎盛一時,後又陡轉急下,它可以隨隨便便被定義,就像你的美麗一樣。”
“你知道為什麼嗎?奧利維亞。”梁千的聲音抬高了些。
奧利維亞只覺有什麼東西坍塌了,碎了一地,她搖頭:“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也不知道你問題的答案。”
梁千拿著巨劍,一步一步走到奧利維亞的身側,居高臨下看著她,沉聲說道:“奧利維亞,倘若我說我不允許你擁有化妝的自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