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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玲坊走水事件已經查清,縱火人是之前瑜玲坊的客人,看上一塊玉沒談攏價錢。 自尊心很強,覺得被店員嘲諷沒錢,當晚喝了點酒,頭腦發熱放了火。 她沒有想傷人,見白復離開瑜玲坊,便以為晚上關門了,才扔酒罈放了火。 當時天色已黑,行人都聚在主街上,哪條小街行人少,她見火燒起來,充當發現人喊的救火。 人現已被押進大牢。 彧罹說管瑜玲坊的事,聞池便沒在過問,但不妨礙他登門拜訪。 白復是被休棄的男子,妻家以無女要休夫,白復母父力爭得和離。 但那時白白出生沒多久,白復為帶走白白,應下了休夫之書。 瑜玲坊是母父留給白復的產業,白復打理的很好,卻因大火毀於一旦。 沒有瑜玲坊,日後生存都難。 彧罹買下了瑜玲坊周圍空地,在之前的瑜玲坊之上擴建,店仍交由白復打理,店鋪盈利按照五五分。 瑜玲坊正在修建中,白復閒暇了幾日,沒有了生計之憂,倒也過的怡然自得。 聞池沒待多久,便離開了白復家,沿著巷子慢吞吞的走。 “小美人……” 正前方是個流裡流氣的女人,模樣長的不算醜,渾身上下穿金戴銀的,走路發出叮鈴咣鐺的聲音,毫無女子氣質可言。 身旁跟著名青衣侍從,看著一臉的奸詐相。 聞池抬眼望過去,視而不見的錯身而過。 女人伸手便要去拉他:“小美人,跟姐姐回家,保管你日後吃香喝辣。” “本公子我不喜辣。”聞池扯出鞭子抽她手腕。 是他揮不動鞭子了,還是他最近黏彧罹,大家忘記他的本事了? 竟敢調戲他! 事實並非如此。 女人家裡是暴發戶,才搬來上京城不久,只當家裡有錢為所欲為,完全忘記家裡叮囑上京城的人不可隨便招惹,說不定惹到達官顯貴生出災禍。 女人被抽了手腕,疼的嗷嗷叫,看著聞池更加眼冒綠光。 如此夠勁的小美人,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聞池被她的眼神噁心到,握著鞭子突然笑的很開心。 很久沒有動手了,大家都忘了他的威名,今日正好活動活動筋骨,用彧罹教他的功夫。 這小美人笑起來真甜,定是見她風流倜儻,對她也心動了啊。 流氓女人吸了吸口水,看著聞池的眼神發直,上前就想拉聞池的手:“小美人識相,姐姐會好好疼你的。” “啊……”一聲聲慘叫響在巷中。 聞池一拳錘在女流氓鼻子上,女流氓伸手捂住鼻子,聞池再次踹向她的腿,女流氓直接被踹趴在地上。 鞭子抽在身上,不至於皮開肉綻,卻皮肉連帶骨頭的疼。 女流氓的跟班回過神,上前去扯聞池的鞭子。 聞池躲不開穆南星,還能躲不開不會武的人?那麼功夫豈不是白練了。 一鞭子將人抽飛在地,摔得眼冒金星,塵土飛揚。 聞池露出無害的笑靨,抬腳踩上女流氓的背,在跟班驚懼的眼神下,直接跺腳蹦了起來。 “啊……”巷中再次傳出淒厲的慘叫,覆蓋住咔嚓的骨裂聲。 女流氓昏了過去,跟班瞪大眼睛,結結巴巴道:“你……你殺……” 小美人美則美矣,可殺傷力著實大,根本是朵恐怖的食人花,這一蹦狠狠踩上她家小姐的背,直接將人踩死了嗎? 聞池將鞭子掛回腰間,對著跟班勾了勾手指。 跟班縮了縮脖子,猶豫要不要上前,她怕這恐怖的小美人。 聞池也沒強迫,拍了拍手道:“再不送醫館,她就真死了。” 他沒在管後續,轉身就走,走到一半回頭。 跟班見他回頭,扶著女流氓的手一鬆,女流氓再次摔回地面,發出微弱的痛呼聲。 聞池不贊同的搖了搖頭,道:“本公子叫聞池,是聞……想算賬去顧右相府找顧闕,我家妻主病弱不能自理,比本公子好欺負。” 他本想說聞左相府,但想到彧罹說要依靠她,話到嘴邊改了口。 * 晴好的天突然響起驚雷,似乎有要下雨的兆頭。 聞池抬頭狐疑的看天。 不是吧。 不過教訓下女流氓,老天是要劈他嗎? 臉上滴落水珠,聞池抬手摸了一下,沒等他反應過來,天空開始下起瓢潑大雨。 聞池直接跑了起來,腳下的積水飛濺,跑過一條街,見雨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