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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找到闕懷的身影,秦染的恐高徹底給治好了。 只是居高看了一圈蜀道山都沒有看到闕懷的身影,照理說他憋不了多久的,更何況他還吃了她三個榴蓮果! “闕懷這個老傢伙都炸屁了,肯定跑不遠的,該不會躲在哪個山洞吧?” 閻臨淵聽到秦染的自言自語,對他的那些詞彙......太陽穴突跳了幾下。 瀾玉澤握拳抵著唇瓣輕咳清了一下嗓子,調整臉部肌肉後開口:“或許用了隱身符,弟子愚鈍,不明白師父為何要找闕前輩,要是闕前輩在......會汙了師父的眼。” 雖然真的很不理解他為什麼這麼興致勃勃地要看闕懷方便......難道不嫌惡心嗎? “對!隱身了的話,我們肯定看不到......” 秦染抓住了瀾玉澤話中的重點後,漂亮的狐狸眼中閃過了一抹狡黠:“但是沒關係,只要他還在山裡就行。” 瀾玉澤和閻臨淵不明所以,靜觀其變地在旁邊保持了沉默。 秦染想了想後,在儲寶袋裡找出了一本偏門的畫符籙秘籍,快速開始翻閱。 很快她就找到了她要找的。 “大徒兒,來,幫為師畫一張擴音符。” 秦染將秘籍拿給閻臨淵。 閻臨淵冷俊的臉上毫無波瀾,但幽深墨瞳悄然一縮。 瀾玉澤也緊張地繃緊了神經。 大師兄還擁有水系靈根,除了修煉御劍,還暗暗修煉了靈符,三師弟所修的符籙之法也是大師兄教的。 可他們一直把雙系靈根的事情隱藏的很好,只有他和三師弟知道,難道三師弟把這個事情也說了? 他連大師兄也是符修的事情也知道了...... 那麼,他們的成算又少了一點。 帶著惴惴不安的心情,瀾玉澤看向了閻臨淵。 大師兄接下來該怎麼辦? 不知道還能不能極力否認...... 閻臨淵面色不動地接過秘籍看了眼後還給秦染。 幾筆就在黃色靈符紙上畫下符文。 瀾玉澤看到閻臨淵直接畫符了,心知繼續隱瞞的希望就徹底破滅,心又涼了點。 秦染拿到靈符就遞給瀾玉澤:“你來喊話,看到他拉屎了。” 瀾玉澤清冷眼瞳裡滿是詫異。 “我?喊話?” 秦染無比認真地點點頭:“是啊,你不用這麼矜持不苟,要放得開,大聲喊話。” 瀾玉澤唇角微抽,臉上的肌肉繃得更緊了,之前是緊張不安,現在是窘迫。 左思右想後,瀾玉澤低著頭恭謹有禮地開口,“師父恕罪,弟子......弟子實在不知該如何喊話,這種事情......實難辦到......” 秦染微眯雙眸打量著瀾玉澤。 也是......瀾玉澤在修真之前原本的身份很尊貴,好像是皇子之類的,有很好的教養,只可惜在皇位之爭中成了被陷害想要除掉的物件,為躲避追殺瀾玉澤隱姓埋名,選徒弟大會上,各大宗門瞧不上瀾玉澤修煉年齡偏大,又是來路不明的凡人。 急於找宗門庇護,瀾玉澤就拜原主為師。 哪曾想到麻繩專挑細處斷,噩運只找苦命人,瀾玉澤躲過了追殺,沒躲過原主的磋磨,都有變態殺手潛質了。 “入鄉隨俗嘛,不用不好意思的。”秦染給了瀾玉澤“你可以”的眼神。 瀾玉澤繃著臉露出比殺了他還痛苦的表情。 刻在骨子的教養和最後的那一絲自尊心,讓他無法做出這樣的事。 “師父,弟子......” “為師教你,想要混得好就得臉皮厚,難道你想闕懷那老傢伙晚上做夢都惦記著你,我記得他們縹緲宗很開放,只要有助於修煉男女不忌的。” 看到瀾玉澤臉上的血色褪去,秦染人畜無害地眨了一下眼,“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下次闕懷見到你,記憶就會傷害他,也就不會腆著老臉再要你入縹緲宗,二徒兒,你自己說,為師分析得對不對?” “師父考慮周全,是弟子愚鈍沒能第一時間明白師父的用心良苦。” 瀾玉澤作揖行禮後,恭謹地接過了秦染指間夾著的擴音符。 暗暗深吸一口氣,瀾玉澤修長的手指施展靈力使用擴音符,努力把秦染的原話轉成能說出口的話。 “闕前輩,我們看到您......和您的腚了。” “先已經將您這種冒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