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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真元宗的寧朝小仙師和晏倉小仙師來了啊,兩位小仙師請勿動怒,有話好說。” 掌櫃急忙賠著笑臉出來。 寧朝和晏倉遠遠地就認出瀾玉澤和景獷是秦染的弟子,就開始盤算著要羞辱他們,自然沒給掌櫃面子。 一個醜八怪。 一個混有妖獸血脈的雜種。 秦染也就撿撿其他宗門不要的弟子。 寧朝和宴倉抱著胸,捏著鼻子命令掌櫃把瀾玉澤和景獷趕出去。 掌櫃看了眼緩緩出來的秦染,為難地笑笑:“開門做生意,來者都是客,兩位小仙師大人有大量……” 寧朝:“掌櫃,虧你還是做生意的,也太沒眼力,他們臭烘烘的,還穿得這麼破爛,哪裡買的起這裡的衣服?” 晏倉勾著一側唇角,跟著譏諷道:“故意擋我們的道,燻了我們一鼻子,還真是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弟子。” 鋪子裡的其他修士也看向了瀾玉澤和景獷,眼中多多少少帶著鄙夷和輕笑,甚至有其他宗門的弟子附和寧朝和晏倉要趕走瀾玉澤和景獷。 景獷氣得瞪大了藍眸,就算被狠狠羞辱到了,也不甘示弱了回去。 瀾玉澤早料到會有這麼樣的難堪,始終低著頭,聲音依舊輕緩,和臉色一樣沒有一點的波動。 “我們出去等師父。” 景獷額頭青筋暴起,不肯繼續忍氣吞聲:“是我們先來的,當然走在你們前面!這種到處都是狗眼看人低的破地方,我們本來就沒打算進來!” “小雜種口氣還挺大的。” 晏倉冷笑一聲,“身上沒靈石也不知道你們哪來的勇氣進錦織樓的?” “小雜種臉皮厚唄。”寧朝低笑出聲。 景獷如野獸一般瞪著寧朝和晏倉,幾乎咬斷牙根。 “你們……” “本座的弟子有沒有靈石,關你們什麼事?還是說你們平時狗拿耗子的事做多了?” 秦染笑眯眯地瞥了眼寧朝和晏倉,慢條斯理地走到瀾玉澤和景獷面前。 店小二雙手託著兩套屎黃色的修士服跟了過來。 “這是為師給你們挑的,據說材質特殊,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穿著還很舒服。” 瀾玉澤反應很快,配合道:“謝師父。” 景獷呆呆地看著那看起來就高階的衣服。 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 老怪物居然給他們買衣服?還是這好的衣服? “這兩套衣服我們要了!” 寧朝和晏倉異口同聲。 秦染輕挑了一下眉,“這是本座先看上的,你們要搶?靈石夠嗎?” 寧朝:“當然有!多的是!” “我們師父可大方了,不像有些被逐出師門的,這樣的師父收的弟子像乞丐一點也不奇怪。” 宴倉微仰著下巴,趾高氣揚地看著長相妖孽的秦染。 明明是個男修,卻長成這樣,他聽過有關秦染的秘聞,秦染憑著自己妖孽的長相到處勾搭女修,修煉的速度之所以那麼快是偷偷跟女修雙修。 秦染就是他們真元宗的恥辱,是長老們教導弟子時引以為鑑的反面例子,有天賦又怎麼樣,品行不端最後還不是淪為整個修真界的笑話? 不像他們師父,腳踏實地認真修煉,已經是真元宗最年輕的長老了。 他們也不怕得罪秦染,他們就是要整個修真界知道,他們真元宗跟秦染劃清了界限,有多麼不齒秦染曾經是真元宗的。 “你們師父還好嗎?” 秦染輕啟唇瓣淡淡一問。 寧朝和宴倉還以為秦染會暴怒,甚至會對他們動手,不想就這麼輕飄飄地問了一句。 “我們師父好的很,你問這個幹什麼?” “不幹什麼,就是問候你們師父。” 秦染彎著狐狸眼,始終笑眯眯的,“畢竟只有冀陽德好好的,日後才好找他算賬。” 寧朝錯愕:“你說什麼?!” 宴倉沉下了臉:“我們師父馬上就要突破元嬰期進入化神期了,你這樣對我們師父不敬,該你小心。” 秦染長長“哦”了一聲,“這麼多年還沒到化神期嗎,冀陽德還是那麼廢物啊。” 在絕對天才面前,是原主的小師弟冀陽德完全沒法比。 “你!你……” 寧朝和宴倉氣得臉紅脖子粗,但他們才金丹期,不敢跟秦染動手。 “冀陽德的弟子都結巴?” 秦染勾起一側唇角輕輕一笑,幾分輕蔑幾分輕佻:“你們說冀陽德給了你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