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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玉澤飛身落在鋼鋼背上。
抬起幽冷的雙眸,眸光帶著敵意和戒備看著闕懷。
對上瀾玉澤沉幽的視線,闕懷腦中閃過了前世瀾玉澤血洗縹緲宗的畫面。
好在沒有將他這個禍害收入縹緲宗,爐鼎之體又不只是他一個,能有他這麼毒辣的,也只有他了。
有著前世的宿怨,氣氛一下子就降到了冰點。
小秦染見瀾玉澤和闕懷四目相對、暗流湧動,就悄咪咪地飛身從鋼鋼的背上跳下去,想要趁著人多又亂跑了。
結果,腳還沒落地,就被一個結實的手臂給接住了,撈進了他牢不可摧的懷抱。
“淵淵你怎麼也出來玩了?”
閻臨淵冷沉著眸子沒有說話。
仰頭看到閻臨淵下顎線繃得緊緊的,又察覺到他周身氣息凌厲,明顯就是不高興。
小秦染坐在閻臨淵的手臂上眼珠子一轉,抱著閻臨淵的頭,在他臉頰上落下了溼漉漉的親親,使出了殺手鐧。
“淵淵不要生氣嘛~大不了......以後少出來......”
閻臨淵的神色肉眼可見得變得柔和了下來,用手背寵溺地掃過小秦染的臉頰,聲音低醇溫和地開了口:“不能獨自跑出來。”
駱雲逸飛身落到閻臨淵身邊,看著閻臨淵被親過的臉頰,滿眼的羨慕,就故意繃著臉佯裝生氣地對小秦染開口:“逸逸也很生氣。”
小秦染瞅了眼駱雲逸就看出了端倪,十分篤定地說道:“逸逸才不會生氣呢!”
駱雲逸:“……”
師父這是在還誇他脾氣好嗎?
但是他也很想被哄,算起來,師父親他臉的次數是最少的。
景獷飛身落地,小秦染就朝著景獷伸出了肉乎乎的小手臂,“阿景~”
景獷感覺自己的心化了,手腳也都是軟軟的。
一掃身上野性十足的兇狠和霸氣,小心地將小秦染從大師兄懷裡抱了過來。
“想吃什麼?”
小秦染眉開眼笑地把自己抓了一隻野豬的事情說了,然後就是希望景獷能做一頓豐盛的豬豬大全宴。
景獷默默地想了一遍選單,然後將新做的蜜餞拿給小秦染。
看到有好吃,小秦染開心得不得了,捧著一罐香甜的蜜餞,在景獷臉頰落下了一個饞乎乎的親親。
被這麼多人看著,尤其是被駱雲逸和闕懷盯著,心虛加羞赧,景獷的臉上浮現了一抹暗紅。
“這孩子的父親……是哪個?”
景獷愣了一下,臉就紅得更加明顯了。
駱雲逸眼中閃過狡黠,“闕宗主大可以猜猜。”
闕懷看出駱雲逸除了出言挑釁沒有說的意思,就轉而問道:“你們師尊在哪裡?”
“這不是闕宗主需要關心的。”
瀾玉澤緩步走了過來,冷冷地對闕懷說完後,朝著景獷懷裡的小秦染伸出手。
小秦染笑盈盈喊了一聲“澤澤”,就順勢到了瀾玉澤懷裡,乖乖地依偎在瀾玉澤懷裡開始吃蜜餞。
覺得很好吃,習慣性地塞了一顆到瀾玉澤嘴裡。
闕懷看著蜀道宗弟子和小奶娃親暱的互動,緩緩眯起了鳳眸,心裡突然出現了一個極為瘋狂的念頭。
秦染那老混蛋雖然隨性,總是肆無忌憚,但之前就算中了誘情蠱也是找其他宗門的男修,根本就沒考慮過自己的弟子,跨越師徒的界限。
該不會是閻臨淵他們趁著秦染那老混蛋使用女媧石後,最虛弱的時候,對她做了什麼吧?
畢竟前世時,閻臨淵、瀾玉澤、駱雲逸和景獷他們四個都是要毀天滅地的大魔頭。
“秦染到底在哪裡,你們對她做了什麼?”闕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