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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好學。
沒幾天功夫,就摸著了些門道。
再幾天,就能支使婢僕分擔一些瑣事。
估計等這兩個多月的速成鍛鍊結束,基本就可以獨自料理後宅家事了。
各有其事,西門府頓時忙了起來。
而忙中出亂,一些問題也隨之浮出水面。
……
書中的西門府,主人與僕婦偷情,男僕與主人妾室通姦,主與僕互戴綠帽戴的歡實!
等到主人西門慶一死,妾室便淫·亂起來,下人也都捲款私逃。
偌大一個西門府,瞬時便四散敗亡,最終乾乾淨淨善終者,竟只有吳月娘一個。
會有這個結局,一是內帷不修,西門慶娶了太多秉性不良的女子,他又與僕婦不清不楚,這麼亂來又怎能安寧?
二就是治家不嚴,西門慶雖強勢,吳月娘雖也賢良,卻都沒能把下人管束好,府中規矩鬆散得厲害。
一旦強勢男主人西門慶去世,就再沒人能彈壓得住一府魑魅魍魎。
彼時府中下人、妾室們,就如同那樹上停駐的鳥雀,都不必等樹倒,一場風雨襲來就已經四散而逃。
這一日,西門卿早上出門,先去府前門面房的生藥鋪,巡視過一趟。
接著打馬到縣衙,了結一樁打人訴訟案。
案子裡的被告過錯方願意出錢擺平,原告苦主想要拿錢了事,西門卿做中間人去說和。
雙方最終達成堂下和解,知縣相公輕鬆宣判,都得償所願了,再好不過。
西門卿從縣衙出來,又在街上遇見鄆哥。
於是一起進飯店大吃一頓,席間從鄆哥那聽了滿耳朵的新鮮八卦。
下午未時末,西門卿騎馬返回西門府。
進入第二進院,經過西廂房北邊、耳房前邊的西角門外時,聽到了一些不堪入耳的動靜……
“好哥哥……你饒了奴罷……”
“好哥哥~饒了奴罷……”
“賊妖精!要叫你知道……呼,求饒也無用!”
西門卿:耳朵不能要了。
小名系統:[要不能過審了!]
……
院子正中青石板上,跪著一對男女。
兩人沒了淫聲浪語,衣衫已經穿好,可是皺巴巴的像一把醃菜,頭髮披散在前,羞得以發覆面。
姿態狼狽且醜陋。
上首大圈椅裡,坐著西門府的男主人,他神情凜冽,氣勢駭人。
院中已經到了的小廝丫頭、男僕僕婦,成群作堆站著,不敢交頭接耳說小話。
眼神卻滿場橫飛,無聲地交換著眼色。
府中下人還在陸續趕過來,就連守門的男僕都聽從男主人命令,關門閉府,應召趕來院中。
時間走過,西門卿掃一眼院中,他的貼身小廝玳安,心腹男僕來旺、來保和平安;吳月娘院中的丫頭玉簫和春梅;第二房妾李嬌兒房中的元宵和夏花;前頭陳氏的陪嫁丫頭孫雪娥。
以及府中男僕來興、來爵、鋮安和來安等,府中僕婦來旺媳婦惠蓮、來保媳婦惠祥、來爵兒媳婦惠元、來昭媳婦一丈青等。
加上正跪著的來昭和惠秀,全府下人一個不少都已到齊。
因為西門卿這般大動干戈,吳月娘和李嬌兒都趕了過來,連西門大姐也跟著站在一旁。
這時,來昭媳婦一丈青、惠秀的漢子來興,發現全府下人都到了,唯獨不見自家那廝。
這才看向縮脖子耷腦袋,跪在院子正中衣衫不整的兩人。
沒看清又是變換方位,又是彎腰低頭去瞧,可算認出來正是自家那廝!
再一看兩人這副儀容,哪還有甚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