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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日方長,人不能執著於眼前的東西。
直到肖蕙瑄乘坐的那趟航班起飛,消失在藍天中,龔章軍才駕車回了院裡。先找組長銷了假,再立馬投入到科研中,這次意外休病假已經拖累了他的研發進度,雖然最後這些天,他儘量將思路捋好,現在只要他多加幾次班,應該就能把進度條拉回來。
可有時候意外總是超出計劃外。
他正在這頭忙得天昏地暗地,那邊卻被人挖了個不小的坑。等他在院裡才忙個通宵後,次日還未離開實驗室,就被人堵了個正著,對方一亮證件,二話不說就讓他跟著出去一趟,龔章軍一臉不解。
雖然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會找上他,可他心裡卻並不慌。在認真聽完對方說話後,疑惑更深了。
「你說我什麼?」明明每個字的意思他都明白,但組合到一起卻令他一臉不解。什麼叫洩密啊?他洩密什麼了?這幾天他一直呆在醫院,連院裡都沒進來過,他是怎麼洩密的?
洩密這事情可大可小,龔章軍當然得問清楚了。可上面派下來的代表卻不這麼認為,在他一再地追問下,倒是覺得他在狡辯,一點也不配合調查,說他態度有問題。
身正不怕影子邪,自己沒做過的事情,龔章軍是怎麼也不會認的,如果對方堅持自己洩密了,那就給他證據,讓他心服口服。
「龔先生,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上面懷疑你跟這次洩密的事件有密切的關係,本次科研內容的重要性,不要我說了吧!現在這個洩密事件,為專案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現在我們就是過來調查的,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同志,我也再申明一次,我本人非常願意配合你們的調查,但是你們讓我詳細說明這次洩密事件,我卻無從說起,因為這事我從頭到尾,確實完全不知情。」
看龔章軍面上倒是挺不急的,對方也有些不耐煩了,其中有個高個子的壯實男人,嗆聲道:「這事是你一句不知情就算了嗎?
龔章軍,你現在要搞清楚情況,是你被人舉報洩密機密情報。而我們來這裡,先是向你瞭解情況,再向上面匯報的。所以這其實也是上面特例給你一次坦白的機會,你雖然還年輕,可有些事情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這次的洩密事件影響不小,如果你一直抗拒,最後你會是什麼好下場,你有想過嗎?」
龔章軍可不是被人嚇一嚇就驚慌失措的人,他非常清楚流程,知道如果上面要是真的證實他跟這次洩密事件有關聯的話,那現在這兩人就不只是口頭上勸說他,對待他的而是冰冷的鐵手銬。所以此時他當下要做的事,是先了解清楚事情的始末,再找出問題,脫身出來。
「兩位既然這麼肯定,那我也無話可話,接下來需要我做什麼,兩位直說吧!反正我對這次洩密的事件,沒有什麼可說的。」
「你們幹什麼呢!不知道這是科研重地嗎?是誰給你們權利隨隨便便就進來的?」胡澤一大早過來就看到實驗室裡來了兩個陌生人,見他們和龔章軍正對立地站著,雙方神色不對勁,便先聲奪勢喝道。
平常他們這工作的實驗室,可是門禁非常嚴的,沒有相關許可權根本都進不來,也不知道這兩人是怎麼進來的,胡澤心下猶疑的同時,往龔章軍看去,見他臉上神色不顯,一時也摸不清狀況。
在對方再次亮出證件,簡單說明情況後,胡澤大驚,頓時直呼不可能,別人他不知道,但如果你說龔章軍會做洩密的事情,胡澤是怎麼也不相信的,而且這些天龔章軍人躺醫院裡呢!都那麼多天沒來實驗室,這事院裡的人都知道啊!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啊?龔章軍這幾天都沒在院裡,是誰舉報他的呀?」胡澤急切地和對方解釋了龔章軍被蛇咬的事情,一再地強調他不可能會洩密。
對方可不聽胡澤的單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