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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我,它們只是單細胞的低階生物,但它們有語言,這倒是真的。”
王浩狐疑看著觀主,不知道那句是真,那句是假,但這件事肯定是真的。
洪玄七擺擺手,“我會給你葛麻的畫像,你再添油加醋,把故事變得豐滿,讓洪貴製作動畫去吧。”
“觀主,那洪福頌呢?”一旁的洪福田問道,他們是一輩人。
“死了,但留了個全屍,遇到火山噴發,估計什麼都不剩,算是火葬了。”
有些無妄之災,誰都沒法控制。
在戰爭上,很多人死了,但總有一些人活了下來,還沒受到多少傷害,這就是通常意義下的流災,也是一種無妄之災。
洪開山有些不服氣,“莫日根真控制洪福頌嗎?”
“控制莫日根的是最大的一隻葛麻,你們這幾天都沒見到寶兒吧,我們都受到了它的靈魂攻擊,還在我懷裡療傷呢。”
他沒有說自己如何擺脫葛麻的靈魂攻擊,有些事還是不說為妙。
“我講述的故事主線不要更改,可以加入莫日根與洪福頌的悽美愛情故事,兩者因為相愛而相互犧牲,最終洪福頌把最大那個葛麻讓給了莫日根,而他選擇拜服在她腳下,成為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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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把我設計成反派,殺死了這對戀人,但卻保護了人類。
故事由你們幾個光棍編寫,我就不參與了,最好搞得死去活來的那種。現代的人喜歡看這種調調,都特麼自己騙自己,再感動自己,覺得自己很聖母。
行了,等王浩教好艾哈影片創作,我們就啟程,你們想去哪裡?”
“昨天,洪壽望打電話來,向您請安。”洪福田說道。
“請什麼安,我又不是滿清的遺老遺少,有話快說,有屁就放。”
“呃,他有個朋友,家裡好像出了點事情,希望您能過去看看。”
“他那朋友在哪裡?”
“西湖市。”
“西湖市?我們剛從江省出來,又要回到臨近的省份,也罷,我們就是隨性而為,只追求過程,不在乎結果。”
“洪壽望還說,他不放心,親手創辦慈善機構,他的那位朋友也準備注資,把錢都用在該用的地方,絕不浪費。”
洪玄七點點頭,“雖然事出有因,但他也有心了。”
兩天之後,觀主身上的紗布拆了下去,臉上、手上還能看出結痂的疤痕,但不影響他的行動,從空間袋又拿出一件道袍,這是師傅做的最後一件,看來他有必要找材料再做幾件。
幾個人告別了艾哈,至於他如何取捨,觀主只是提供意見,這不是他的事情,他才不會告訴別人該如何去做,他又不是當事人,憑啥受制於這份因果。
白軍還要回敖魯古雅鄉處理些事情,完事會去西湖市找他們。
三月份的東北,氣溫不高,中午偶爾能達到零上,夜間一般在零下十多度。
洪玄七在龍省省會讀了四年大學,已經習慣了這裡冬天的氣候,乾燥寒冷,呆在屋子裡又十分舒服。用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穿著三角簍子吃冰棒,特別的爽。
不像江省的冬季,不僅面臨雨季,室內外溫差不大,有的時候,室外比室內溫度還要高,陰冷潮溼。
如果非要選擇,他寧可住在東北,雖然冬天寒冷,可以儘量少出門啊,夏天又特別涼爽,這對於一個胖子有莫大的誘惑力。
何況,觀主是個愛吃之人,黑土地出產的食材讓他記憶猶新,江省的土地上就種不出那種味道,哪怕是一個品種的種子,純粹就是土質問題。
越往南走,溫度越高,一天要經歷幾個季節,凌晨還穿著棉衣,到了中午已經穿起夏裝,到了晚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