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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見到年紀相仿,便是想起自己的孩子若是沒事也該是這麼俊郎。
“孃親。”
隔著老遠就聽見一個爽朗的聲音從院牆之外傳來。只見一個身著烏黑虎紋鎧的少年從假山後出現。少年極為眉目清秀,但是清秀的眸子深處又藏著一絲陰鷙。他的面板略微有些黝黑,軍營裡常年操練導致如此。
他就是楚王世子——項景昊。
見到少年的身影,夫人的眸子中多了一絲柔軟。“軍中多兇險,若不是你父王一定要你去軍中鍛鍊,我是不願意的。”夫人握著項景昊粗糙的雙手,心疼地說道。
項景昊笑著安慰道:“孃親,你看我好好的,莫要擔心。況且你的孩兒怎麼能夠是無膽鼠輩?為國建功立業,開疆拓土方顯男兒本色。”
夫人點頭,她的心中只希望項景昊能夠平安。“既然回來了就在京都裡多待一些日子,讓孃親也好好照顧你。”
“我這次回來一直待到明年開春,陛下讓我接手接待草原狼廷的使團。我想著總要一些日子。”項景昊說道。
“這些事情你要多加小心。京都之中比之軍中更加兇險,陛下讓你著手接待也有一番用意,切莫讓陛下失望了。”夫人提醒道。大楚皇朝政事開放,並不反對女子議政。年輕時,她也曾在大楚的朝堂之上,深知朝堂詭譎兇險。“今日,我聽到外邊有許多車馬聲,應是來拜訪你的。你先去接待他們,晚上再來和孃親說說,你在軍中的事情,”
項景昊渾不在意地說道:“那些人想著是拜訪父王,讓他們等著就好。反正父王也不會回來,等得厭煩了總會離開的。”
“還是去接待一番。”
當項景昊走到前廳的時候已經有許多官員在等著。去年,他就已經見過這些人。每每回來時,總要來攀龍附鳳一下,讚美幾句。雖是虛偽,聽著也是很舒服的。
項景昊一一喊著名號,為官之道他從小耳熟於心,即便是不認識只要對方笑臉相迎,也當如許久未見的老友一般。
伸手不打笑臉人。
一一送走了那些大小官員,卻聽見門口傳來的通稟。外頭來人正是趙王世子蕭景弘。
項景昊心中疑惑,他比蕭景弘小几歲卻並未與蕭景弘有什麼熟稔的交情。他不知蕭景弘此番前來是要如何。
“景昊弟弟,你這一年才返京定是又積累了赫赫戰功,回京受封。”只見身影時,蕭景弘的聲音就已經傳到了前廳。
沒來由的讚美讓項景昊一愣,然後瞬間回應道:“兄長謬讚了。軍中艱苦,軍功都是各位同胞血肉生命堆積,弟弟哪敢受封。”
蕭景弘臉色不變,心中想道:“虛偽。”嘴上又說著:“弟弟謙虛。”他不也是一個虛偽之人。
兩人家長裡短地聊著,因為都是王爺家的世子,兩人的歲數相近,所以也沒有太多避諱。
“景昊你就不在京都,是否知道京都局勢?”
項景昊心底一笑,想著:“終於切入正題了。”
“京都局勢?兄長,此言何意?”項景昊說道。
蕭景弘不是個傻子,這樣套話官話他比項景昊更加熟練。既然項景昊問了,他也便說道:“目前,京都局勢無非兩種。一是使團來訪。這事陛下已經讓你著手處理,到時候你自會知曉。二麼……”
蕭景弘示意項景昊退散左右,這才壓低了聲音說道:“二是,咱們太子殿下和三皇子之間。”
見著項景昊眉頭緊鎖,蕭景弘又說道:“你也不需瞞著我。楚王一直和三皇子是一黨,朝中的官員都知曉這件事。當然,陛下也把這件事看在眼中。”
“兄長是什麼意思?”項景昊並未緊張,把這個問題又問了一次。
蕭景弘不急不躁,淡淡地飲了一口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