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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腦袋都有不同的毛病。
第四天晚上，江崇年坐班，靜悄悄的夜裡沒什麼人，程最忍著瞌睡來陪江崇年。
忙完一圈回來，那個說白天睡太多晚上想消化一下的少年靠著沙發睡著了。江崇年拿了自己另一件乾淨的白大褂蓋在他身上。
睡夢中的人皺眉，嘴裡唸叨著什麼，江崇年湊近一點才勉強聽得一點。今明唱，王八蛋？
雞鳴暢？
程最心裡掛著事，睡眠淺，感受到身上的衣服後，厚著臉皮沒睜眼，太貼心了，某人差點直接咧開嘴笑。
江崇年幫他蓋好衣服沒多停留，坐到自己的辦公位上看電腦上的ct圖，久久沒響動，程最躺不住了，坐起來伸了個懶腰。
他把白褂子擔在手上，睡眼矇矓過來，自己待了一會兒，說：&ldo;睡著了，不好意思。&rdo;
&ldo;確實不早了，要回去睡了嗎？&rdo;如果住在附近的話江崇年可以送一下，太遠就得他自己回去。
程最卻問：&ldo;年哥幾點下夜班？&rdo;
&ldo;三點。&rdo;
現在兩點不到，就是一個小時嘛，程最可以熬的。他揉了一把臉，&ldo;我和你一起出去吧，反正快到點了，你也無聊，咱們聊會兒天？&rdo;
江崇年點頭，&ldo;想聊什麼？&rdo;
&ldo;感情方面，可以嗎？&rdo;程最知道這個時候說感情有些操之過急，可夜色總讓人上頭，氣氛烘托到這兒了，再不說以後提起會很突兀。
彷彿意料之中，江崇年只是點頭，在滑鼠上的手收回來，視線落到程最身上，&ldo;遇到感情方面的困擾了？&rdo;
程最差點就點頭了，&ldo;不是，聊你的感情。我沒談過戀愛，沒有困擾。&rdo;
&ldo;我的感情有什麼好聊的，談過，都是大學的事，忘得差不多了。&rdo;江崇年並沒有很介意，問題也認真在回答。
程最就是有語出驚人的能力，他整個人趴在辦公桌前，望著江崇年的下巴，&ldo;年哥，喜歡你的人不少吧，男的多一點還是女的？你呢？喜歡男的多一點還是女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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