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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房間門口,已有人在候著。
見到她來,鞠了一躬道:「唐小姐,清董讓您得閒了給她去個電話。」
「我知道了,辛苦。」
兩人說話的功夫,保鏢們已經檢查完房間走出。
她抬手示意化妝師等人就地解散去忙別的,只帶著茶茶進了房間。
這邊是個小套間,她並不常住,只有來酒店登臺演出時才過來休息一會兒,即便如此,裡面收拾的仍舊整潔有序。
果不其然,她的化妝桌上放著一張青色卡片。
這是清董留下的聯絡標誌,一般看到卡片後需儘快致電。
可今日原本就留了東西在這,還派人特意侯在她門口又囑咐一次,想必是個急事。
或者說,是個棘手的事。
唐鸝冷笑了聲,踢掉恨天高走了兩步窩進沙發,並沒有急著給清董去電。
她問:「又來了?」
茶茶給她收拾著化妝桌上的東西,聞言拿著卡片走過來遞給她:「對,就您登臺前還又派人來了一趟,估摸著清董找您也還是因為這事。」
她忍著噁心低咒了聲:「陰魂不散的老東西。」
見她慢悠悠的不著急,茶茶也沒敢催,轉身拿著梳子過來給她整理髮型。
今晚為了搭配這身旗袍,化妝師給她做了手推波浪紋的髮飾,頭頂髮絲呈現自然的立體波浪拱形,並一路延至頰邊,餘下的長髮盤成髮髻固定在腦後,妖嬈嫵媚又不失大氣。
唐鸝捏著卡片在手上轉了幾個來回,直到茶茶給她整理完頭髮,才起身往電話桌那邊走。
潔白細嫩的腳丫子踩在滿室的絨毛地毯上,塗著豆蔻的指甲圓潤可愛。
她剛走到桌邊,電話適時響起。
唐鸝一點都不驚訝,彷彿早有預料。
她單手撐著桌面,一個用力便穩穩坐到了上面,旗袍下的兩條長腿交疊。
探身取過電話接起,懶懶的一聲:「嗯?」
對面那人也沒有絲毫多餘的情緒,並未對她故意拖延時間不滿:「知道是我?」
「不然呢,能在這個點給我打電話的,除了日理萬機的清董還能有誰?」
「知道我忙,還故意拖著?」
唐鸝另隻手撐在身後的桌上,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仰著頭懶洋洋的,眼中無悲無喜:「必須要去?」
「嗯,劉擎這樣的身份沒法再擋了,他今晚點名要見你。」
「唐鸝,去做個樣子,一旦有什麼不合適就立刻尋藉口離開,我派了阿武他們在外面接你。」
清董在上海灘商界的地位響噹噹,就連租界的人都得賣她三分薄面,今日這話一出,想必是已經沒了辦法。
民不與官鬥,劉擎如今任上海政府經濟司副司長,這樣的身份,即便是清董都不想惹。
她於上月的一場演出後,不知怎的就入了劉擎的眼,當晚便私下派人來接她,遭唐鸝拒絕並拉了清董下來後,這才勸退對方。
可之後他仍舊來找過她兩次,都被她尋藉口推掉。
想來,今晚是躲不過了。
自十六歲那年剛踏入上海灘開始,清董便一手教導她,砸了無數資源和金錢在她身上,親手養成了如今這麼幅驕縱樣。
但清董對她也僅是提供資源和各種優渥的條件,對於她其餘私生活和感情生活一概不管,若她與這些高管或富商看對了眼,自放手送她去。
這麼些年不是沒有高管來要過她,但大多都看在清董面子上,見她拒絕一兩次之後也就識趣的沒再多做什麼,劉擎倒是仗著自己身份多番打壓,清董也不想惹上經濟司的人。
這還是頭一回要她過去陪著。
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