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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你去。”
厲寒鳴自然是跟著去了。
走之前還要做鬼臉。
梁宿抱著手“切”了一聲。
不過她本來也不是真的不準厲寒鳴去,所以沒什麼不開心的。
況且這小子和周汝眠對梁宿來說沒有本質的區別,需要歷練的小屁孩兒而已,能做鬼臉也算是一種和自己親近的表現。
別說。
還挺有成就感。
總算知道龐遠當年為什麼總會不自覺露出近乎慈愛的表情了,是有點意思。
梁宿看向梁語,想找點認同感。
梁語移開眼,有點不忍直視的意味:“有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該說你和韋一羽沆瀣一氣,還是說韋一羽把你帶壞了。”
“啊?”梁宿收回目光,“突然提他幹什麼?”
“你不覺得你剛才和厲寒鳴那段對話特別有既視感嗎?”
“有嗎?”
梁語點點頭:“有。
剛把韋一羽拉進隊伍那段時間,你幾乎天天都要和他來這麼一出。
只不過你和韋一羽一般沒厲寒鳴那麼斯文。”
梁宿回憶了一下。
確實。
她和韋一羽也會有這麼吵。
就重複那一兩句詞,陷入一個沒人願意先停的迴圈。雖然不知道梁語怎麼做到的,但她通常不會干涉,放任他倆由“文鬥”轉為“武鬥”。
龐遠和牧拾巳入隊之後就更過分了。
這三個人會打賭。
賭誰贏。
或者賭能打多久。
也就是韋一羽後面修道時間長了,給自己的定位變成了“大哥哥”,他和梁宿掐起來的次數才逐漸減少。
“我們那是交流感情。”梁宿滿不在乎道。
梁語完全不給她面子:“我看還是遠哥說的對,你倆當年掐是小屁孩兒打架,不掐是小屁孩兒裝大人……”
梁宿笑容消失。
她直覺梁語接下來要說一句她更不贊同的話。
她的直覺也確實很對——
“參照這個思路,”梁語話裡帶著調笑的意味,“你和厲寒鳴鬥嘴鬥贏了屬於發揮了資深小屁孩兒應有的實力。”
梁宿臉垮下來了。
不僅如此,看梁語的目光也有些幽怨。
以她們的交情,說她們互為對方肚子裡的蛔蟲是一點都不過分。
所以,梁語知道梁宿是不可能真的生氣的,她這一般是她要拉自己一起社死的前兆。
所以她提前開口:“我是從小就裝大人的小屁孩兒。”
這自我評價算客觀的。
梁宿滿意,但沒那麼滿意。
所以她還是決定拉梁語一起社死:“嗚嗚嗚嗚,妹妹你不愛人家了。
你居然為了他說我嗚嗚嗚……”
一嗓子下來果然被行注目禮了,厲寒鳴回頭的時候還帶著不可置信到有些驚恐的表情。
他聲音顫抖:“誰?我?”
梁語兩眼一黑。
她偏頭看梁宿的眼神是真的帶著幽怨。
而梁宿一挑眉毛,無聲地比著口型:那沒辦法咯,誰叫你招惹我這個小屁孩兒的?
梁語笑起來。
笑得很溫柔,但把梁宿看得有點發毛:“對啊,沒有愛了。
我這就去找厲寒鳴一起摸熊。”
梁宿不讓她走:“別嘛。”
厲寒鳴一陣惡寒。
什麼叫殃及池魚?這就叫殃及池魚!
“你們倆可別瞎說啊!
求求了,我不想被你倆cp粉網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