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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的承諾?”松原直樹疑惑的看著大岡紅葉說道。
十年前原意識體一直待在京都,松原千子在京都死後,原意識體才回到東京獨自生活了兩年,沒過多久又去了美國。
大岡紅葉家是京都的世家,家族勢力一直待在京都,認為東京那些人都是鄉下農民和暴發戶,不屑於去東京發展。
原意識體的母親松原千子與大岡紅葉的母親是好朋友,而松原家原本也是京都人,只不過去了國外發展。
所以大岡家對松原家沒有歧視,反而還很親密,所以原意識體經常到大岡紅葉家玩。
大岡紅葉嗔怒的說道:“松原老師不會忘記和我約定的事了吧?明明還老拿答應別人的事要做到來教育我!”
松原直樹的思緒回到十年前,沒錯,松原直樹是忘記了。
十年前,京都,松原宅。
玄關處,松原千子正和前來拜訪的大岡一家相互行禮,便邀請大岡一家進門,大人們便呆在客廳寒暄。
十二歲的松原直樹看著面前七歲的大岡紅葉,一頭茶色略帶天然卷的短髮,五官端正,一望即知是位大美人胚子,頗有些嬰兒肥的臉蛋更加深了她的可愛程度,但她的表情卻是與之年齡不甚相符的一派嚴肅,之前的行禮也一絲不苟,舉止很有教養。
松原千子和大岡家有事商議,找了個理由支開小孩,“直樹要好好接待紅葉哦,對了,紅葉喜歡歌牌。”
說完,對松原直樹眨眼,似乎暗示著什麼。
不過鬆原直樹感覺到了大岡紅葉在聽到“歌牌”時,眼睛一亮,嘴角也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松原直樹領著身後的大岡紅葉進到一處房間,屋內的書架上堆滿了推理小說,靠窗的位置有一個書桌,房間整體空曠靜謐,顯然不是歌牌室。
大岡紅葉雖然疑惑,但良好的教養讓她沒有開口詢問,只是跟著松原直樹走到書桌旁。
“我是不怎麼會玩歌牌的,你等會記得讓讓我。”松原直樹對身後的少女說道,從書桌裡掏出一副歌牌。
“松原君是什麼級別呢?”大岡紅葉跪坐到榻榻米上饒有興致的問道。
松原直樹把歌牌放到兩人中間,“B級,因為沒有時間去參加地區級的比賽,所以到現在還是B級。”
七歲的大岡紅葉是C級,這已經算是天才了,而要達到A則是需要獲得地區級比賽的第一。
大岡紅葉沉默不語,調整著身姿到最完美的狀態,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歌牌比賽。
越級挑戰的經驗大岡紅葉之前有過,最重要的就是心態,切記不能著急和慌張。
松原直樹看著身體崩的緊緊的大岡紅葉,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容。
這場比賽顯然大岡紅葉沒有勝算,松原直樹比大岡紅葉大了五歲,身體機能方面暫且不說,經驗和反應能力大岡紅葉就完全比不上。
比賽開始後松原直樹以壓倒性的局勢取得了勝利。
大岡紅葉如同被玩壞的玩偶,雙眼空洞無神的看著松原直樹,片刻之後淚水掉落在榻榻米上。
松原直樹沒想到大岡紅葉直接哭了,要是被母親知道大岡紅葉被自己弄哭自己就慘了,趕忙說道:“喂,你別哭啊。”
“嗚嗚,我對歌牌的理解還是太差了……嗚嗚嗚。”大岡紅葉低聲抽泣,聲音逐漸有要放大的趨勢。
“雖然你比我差那麼一點,但技術還算可以,我教你歌牌的技巧,爭取成為年紀最小的A級成員。”松原直樹安慰道。
“你都還不是A!”大岡紅葉不信松原直樹的鬼話。
“你不信我的實力?”松原直樹看著抽泣的大岡紅葉,停止了無謂的爭辯,低聲說道:“所以是爭取嘛,你七歲都是C了,說不定以後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