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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見不到他了。」
蕭磷半真半假的打趣,「就當是借我一晚,你的好先生,我也想請教一二。」
「那煩請殿下登門造訪,我定隨時恭候。」燕雲嶠不加猶疑。
蕭磷沉目,「我已是一再給你機會,你不要始終不識相。」
燕雲嶠:「殿下誤會,我也是替殿下著想。聽聞殿下去年還在東南為國效力,替君分憂,皇上也是將您特意留宮三日,稱得上兄弟情深。本不可有違聖意,私自出宮,今日殿下出宮一遭,探查民情,情有可原,可若是捎帶上一個草民回去,宮裡的耳目定是比大旗城裡要傳的快,弄巧成拙讓人誤會了殿下,豈不冤枉。」
沈傾側過頭去看他,燕雲嶠臉上看不出什麼神情,但言談裡的一點傲氣,跟兒時硬闖隱林閣無二。這些年他在自己面前很順從,已經少見這副模樣。
燕雲嶠接受到那目光,拇指輕輕擦了擦沈傾的手腕,本意是想安撫,做完了才意識到不妥,無奈局面當前,不想鬆手。
「好一個誤會。」
蕭磷被反將了一軍,扇骨用力一合,記了一帳,「別讓我逮著你。」
直待看著蕭磷帶著侍衛離開金玉滿樓,沈傾才放鬆下來,隨意收回來自己的手,燕雲嶠卻跟洩了氣一樣倒向一旁。
「你這,能不能行。」
沈傾將一隻手臂架在自己肩上,撐著燕雲嶠的後背往外走,想到剛才那出,一把將燕雲嶠的腦袋推歪了。
「可以啊,長本事了,剛才的能耐哪去了,連莊親王都敢得罪。你以後是要入朝為官的,這一筆帳他遲早要討回來。」
沈傾仔細交代著,「他是前朝的大皇子,當今皇上的親哥哥,勢力不容小覷。皇上一登基就把他弄到東南荒地去搓搓銳氣,還不是因著他權勢過硬得裝的高高興興的迎回來。你就不怕到時候他在你身上使絆子,你是武將,被人抓到錯處是會······」
「他居然敢對你不敬。」燕雲嶠只抬起頭惡狠狠的。
許是醉意上頭,沈傾居然從他眼裡瞧出些委屈,哪裡還有方才的氣勢,活像個被拋棄的小狗崽子,斷斷續續的道,「他讓你陪他,陪他······他怎麼可以肖想你!」
沈傾淡言,「他現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什麼不可以的。」
「那也不許,不行。連我都······」
燕雲嶠強撐的清醒抵不過湧上來的醉意,頭重腳輕的被架著走,失了清明。
第11章 荒唐
一路上酒勁泛上來頗大,燕雲嶠睜著眼,卻垂著頭不說話。
「還生氣呢?」
沈傾做當他還能聽進去話,摸著他的脖子拍拍,「我不是好好的嗎?不氣了,不氣了。」
燕雲嶠沒理他。
「小少爺。」沈傾走在路上低低的喚。
「小少爺······我這還沒出什麼事呢,就這麼難哄。」沈傾無奈,「我和他也是偶遇,這種事情不會常有。」
「我不是氣你。」燕雲嶠道。
沈傾:「那你氣什麼?莊親王?」
燕雲嶠:「嗯。」
沈傾:「人都讓你趕回宮了,你還氣。」
沈傾揉揉他的頭,「幸好現在國泰民安,沒什麼戰事,不然得罪了他,定國府說不定都要受到牽連。」
「一人做事一人當。管他是誰,親王也好,太子也好,誰也拿不走你。等我建功立業,有了名號,看誰還敢在我面前肖想你。」
沈傾離他這麼近,近到能聞到那股特殊的冷烈香味,還混著他的酒味,燕雲嶠可恥的追尋著那氣味沉溺。
「我的小少爺啊。」
沈傾緊張的看了看四處,狠狠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