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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雲嶠道,「沒有。我就是擔心先生。」
眼底閃過的一絲慌亂很容易就被收拾好,燕雲嶠一一將幾個小菜夾給沈傾,混著甜粥下肚。
第22章 軟帳
沈傾即是餓成這樣,也吃的只是快了點,斯文有禮,沒撒出來一點,跟他平時倒個洗臉水都倒不好的樣子相差甚遠。
「只是擔心?」沈傾拿帕子擦了嘴側過臉去看他。
燕雲嶠垂眼,答非所問,「我恨自己無能為力。」
沈傾吃過甜食的嘴往他臉上印了一下,燕雲嶠頓時紅了臉,也跟吃了甜食一樣,暫時無暇想的過多。
「先生,你怎麼會在暗室裡?」
燕雲嶠收好了碗筷,坐在床榻上半靠著讓沈傾倒在懷裡。
沈傾:「逃命。方臨瑞不知道從哪知道你我關係匪淺,跟我談不妥,就想拿我威脅你。」
燕雲嶠發問,「他跟燎南裡應外合,我最早就是讓人守住了方府,他那會兒也沒跟說過要用你跟我交涉。」
沈傾道,「你再仔細想想,他沒跟你提過我嗎?」
燕雲嶠認認真真的捋了一遍,好像,姓方的當時確實大放闕詞,還想勸他歸降,也說過了沈傾還在他的府上,不過自己聽都來不及去聽就將人先困住了,趕往城外迎戰。
抱得也是沈傾曾經說過的,方臨瑞不敢拿他怎麼樣,再不濟,這一戰輸了,為了自己的命,也會保護好沈傾,來跟他交易。
但最後怎麼就落到了,他打了勝仗,也關押了叛賊,結果叛賊還沒押回大旗受審,就自盡了,先生還沒見上面,人就沒了。
兩廂沒了對證。
「你不信我?」沈傾出言打破了燕雲嶠思緒。
燕雲嶠道,「我只是在想,方臨瑞怎麼死了,他為什麼要自盡,是為了保住誰,還是保住什麼東西,不然不會……」
沈傾突然笑開,「小少爺,你既不信我,何苦還來尋我。」
「我不是。」燕雲嶠急道。
雙手都繞上沈傾腰身纏上,埋頭擱在先生肩頸上,「我是擔心你。方臨瑞死了,先生知道嗎?他一死,很多東西都沒法查下去了,你一定知道。這件事很棘手,他是在我讓人關押的牢裡沒了的,你又是我的先生,我,我是怕別人拿此事汙衊你。」
沈傾默不作聲聽他說,涼言,「他是個叛賊,回了大旗也只能沒活路,還要受刑部折磨,死在淮州一了百了,也省了日後受苦。」
沈傾沒發火,但燕雲嶠就知道他是生氣了,更是粘著不肯放手,側臉直往沈傾側頸裡貼想離得更近點。
「先生,我不會讓別人有機會加害與你,你也說過,只要我沒事,你就不會有事。只要我在,就由不得他們胡來。」
「你要信我啊,先生。」燕雲嶠埋在沈傾頸窩裡悶聲,「我……我真的沒有。」
沈傾感受著頸上溫熱的呼吸,半邊身子緊繃了又放鬆下來,回身按著燕雲嶠肩頭吻上去。
不是以前輕輕碰了一下,這回燕雲嶠似乎是分外清醒的在特殊香沫縈繞的氣息裡,感受到真正漫長的纏綿。
另一方面又覺得這清醒,並非是平日裡的清明,頭腦裡一些思緒變得空洞,很多事情都模糊過去,另一些卻成倍成倍的瘋狂滋長。
他第一次,嘗到真實情-欲的味道,不是在年少自以為可恥的夢裡,也不是那些不堪的褻瀆。
唇舌相貼,先生的唇瓣有些涼,卻很柔軟,更加柔軟濕潤的舌尖卻很熱,從唇角,到齒間,再到送進自己嘴裡。
兩相推擠糾纏,一絲一毫的觸感都被放大了數倍,他不安又急切的嚥下那些由先生刺激出來的津-液……
沈傾讓他心底裡最邪惡的,最可恥的欲-念都掘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