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 (第1/2頁)
方興未已/江盡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第20章 暗室
燕小將軍分不清和女人在一起,與同男人在一起有什麼區別,不過是身子不一樣罷了。
可他從小到大,就只有一個沈傾,一個先生,沒得比較。
但沈傾長他四歲,說不定什麼都嘗過,那晚是否當真是哄他的,其實還是喜歡女人的……
「不是他攀上了我,我那會兒還小。」
燕雲嶠摸了摸那話本的封面,「是定國府花了重金去請回府裡的。」
何稚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來接話,想到趙定近日也為謠言之事斥責過軍士,出聲道,「將軍那會兒就喜歡沈先生了啊。」
燕雲嶠手指突然從話本上移開,「你又沒跟沈傾打過交道,怎麼知道。」
「但我看的出啊。」何稚還有些少年聲音,「將軍為他動怒,為他不平,還為他不吃不喝,也睡不下。」
燕雲嶠沒再說話,讓何稚退下去了。
他自己都分不清是什麼時候對自己的先生起了邪念,說不出,言不明,卻能從別人嘴裡輕輕巧巧的道出來了。
他懷抱著不可告人的心思,顫顫巍巍小心翼翼的走了好幾年,單單一個喜歡,他想也沒想過,他想的是一生一世,分寸不離。
想著又將那話本翻開,不知道沈傾在看這些的時候,心裡想的是什麼。
他的先生,總是有高出他的才智,壓著他一頭,他沒想過揣測先生的心思,現在一想,反正也猜不透。
腿上的傷尚不能下地行走,他在床塌上躺了幾天,簡直是度日如年,遲遲沒收穫的訊息傳過來,又希望時間能再慢一點。
手指按在枕邊,沈傾那晚就坐在這兒守著他入睡,輕輕撫摸柔軟緞面,那股特別的香沫味道都能回憶的清楚。
突地眉頭皺起,他一把將被面都掀開。
木製床榻上這一塊的介面處,縫隙明顯比一旁的多了幾毫出來。
按上去,毫無反應,左右推動,也沒動靜。
他抬眼看到桌上的茶水,起身一瘸一拐的拿了杯子將茶水潑上去。
水流從縫隙處滑進去,不多時,另一側的書案下,地面下陷出方方正正的一塊。
陳奉禮剛好有要事來商討,屋裡石板移動的機關聲一出來,他應聲推門而入。
燕雲嶠立刻抬眼看著他,目中居然露了凌厲兇色。
陳奉禮被看的心驚,頓時冷意橫生,還是上前一把扶住燕雲嶠的手肘,看著腳下那處塌陷道,「我是來告訴燕將軍,方臨瑞死了。」
「帶罪身死。」
陳奉禮又道,「是自盡。用鎖他的鐵鏈勾了房梁,活活把自己吊死的。」
燕雲嶠再不能無動於衷,沉默半晌,「剩下的人,嚴加看管,日夜不離人。」
這是方臨瑞的府邸,剛開啟暗室,人就死了,燕雲嶠能用軍法堵住悠悠之口,但是卻遮擋不了腳底下這個入口。
他下意識覺得,這裡面不管好壞,一定有跟沈傾有關係的東西,一個人,不能夠在戰亂裡就這麼憑空消失。
活要見人,死也有屍。
燕雲嶠避開陳奉禮的手,按在桌子上撐住身體,「我親自下去。」
「陳左將。」
燕雲嶠抬眼沉道,「先不要聲張。」
陳奉禮連連搖頭,「這不行,方臨瑞這番動作肯定是為了保全他人,他這府裡不安全,這下面說不定大有文章。」
說罷還欲轉身在門口再大張旗鼓叫上幾十個人,「等會兒,我多叫點人下去。」
燕雲嶠眸光深邃冰冷,彎下腰,將腿上包紮的地方緊了緊,「你不怕死那就跟我一起下去,但是這件事,不能聲張。」
陳奉禮左右合計了一下,燕雲嶠已經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