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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但實際上他們為我們這個小集體貢獻了很多,很多和行屍打交道的事都是他們在做。”
張強懶得和女警互相試探,直接道:
“有些人看上去比較冷血,卻能照顧同類,而外面有些人看著好相處,卻在危難的時候背刺同伴。
將同伴喂到行屍嘴裡,給自己爭取時間逃生。
這就是現在外界的兩種人。我想我們剛才已經證明了,我們不是你口中的mother fucker。”
張強說到最後一句時,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戴雅頓時感覺有些羞惱,不僅是為之前自己的絕望咒罵,還有現在職業病發作的疑心。
這群人沒有完全把她當誘餌利用,這已經說明了他們團隊的品格了。
“好吧張先生,你看上去很有智慧,也值得信任。”
戴雅感覺張強三言兩語就說服了自己,而且自己無法不去相信他。
“現在你需要什麼幫助嗎?嗯,我認為這個學校已經是我的了。”
張強突然直白地說道。
見到張強毫不掩飾野心,戴雅驚了一下,抬頭與張強直視,卻看到對方清澈理智的雙眼。
“你…這裡還有其他人……你不能把這裡……”
“那就接受我的庇護,認同我管理學校社群的觀念,團結在一起活下去。”
打斷戴雅話語,張強句句不說統治,句句卻包含著統治。
他清理學校可不是讓學校裡龜縮的倖存者坐享其成的,他要在這裡實行自己的觀念,建立勢力。
不服從的人,輕則“流放”,重則……
戴雅突然憂心重重,她不知道自己和張強等人打交道是不是好事,但一想到這些人擁有的武器和意圖,她又意識到自己之前做了正確的選擇。
幫助這些人清理行屍,以身作餌,讓她有了和這夥人的領頭談話的資格。
“我和一些孩子,兩名老師躲在辦公樓,加上我總共有二十四個人。
原本我們人很多,還有些我的同事,但是為了尋找食物和水,大家都沒能再回來……”
戴雅主動說起了她們的情況。
張強突然再次出聲打斷,臉上帶著煩惱的神色,他不可置信地問道:
“你說什麼?倖存者大部分是孩子?你們才三個大人?!wt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