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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苑姑娘聽說，冷笑道：“怡紅樓是幹什麼的？不就是賣笑賣身的嗎？” “我今晚不想賣笑更不想賣身，不行嗎？” “媽媽你可是答應過我，不會逼我做事的！你不會是反悔了，想逼我見客吧？” 老鴇子聽了，皮笑肉不笑地道：“哎喲，我哪裡敢逼姑娘啊，我這不是來跟姑娘商議麼？” 又說：“我知道姑娘為什麼不待見那張三公子，不就因為他長得磕磣了點麼！” “姑娘啊，不是媽媽說你，你管他長得啥樣呢，肯給你花銀子就行啊！” “那張三公子多喜歡你呀，多肯為你花銀子呀，人家來了那麼多次了，花了那麼多銀子，你就陪人家吃了頓飯，連手都沒讓碰過……” “好了，好了，媽媽你別說了，我又沒請他來，他要不願意他可以不來”水苑姑娘不等老鴇子說完，直接打斷了她 又說：“你就去告訴他，我今天不舒服，不想見客，要歇著了，就行了” “人家張三公子都沒那麼多牢騷，怎麼媽媽你反而有這麼多話！” 老鴇子被搶白了一通，一扭老腰，氣哄哄地走了。 走到門外，故意提高嗓門說了句：“小妖精，白天跟小白臉畫師廝混了一天能不累嗎！” 王遇貴和水苑姑娘都聽到了這句話。 王遇貴很尷尬，心想：這老鴇子真是可惡，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可是來工作的，誰廝混了？ 水苑姑娘聽了，不怒反笑了，走到王遇貴面前，嫣然一笑：“小王畫師，咱們廝混了嗎？” 王遇貴趕忙站了起來：“姑娘不要聽那老鴇子胡說八道，她就是故意氣你的！” “呵，我沒生氣呀” “我倒是想跟你廝混來著，你不是不樂意嗎”水苑姑娘說著斜眼看王遇貴 王遇貴忙說：“那是姑娘抬愛了，我一個小畫師，哪裡受得起！” 又說：“水苑姑娘，今日天色已晚，就畫到這裡吧！” 水苑姑娘沉默了一會兒，嬌笑道：“好吧，今天就放過你，明日我還要畫像，你明日再來吧！” “好的，我明日幾時來好呢？”王遇貴趕忙問 水苑姑娘走到王遇貴面前，俯耳嬌聲道：“明日我會讓小鳳去請你的！” 小鳳應該就是那個胖丫鬟了，王遇貴也輕聲道：“好！” 王遇貴剛平靜一些的心又撲通撲通跳了起來，這水苑姑娘是不是又在挑逗我呀？ “好啦，你去吧，明日再來”水苑姑娘媚笑著從王遇貴身邊走開了 “小鳳，去拿五兩銀子給小王畫師”水苑姑娘吩咐胖丫鬟 又輕聲說：“你把小王畫師送出怡紅樓，不要讓他被樓裡的姑娘纏住了！” “知道了，姑娘”胖丫鬟答應著，去裡面取了五兩銀子給王遇貴 “小王畫師，你跟我走吧”胖丫鬟招呼王遇貴 王遇貴收好銀子，又向水苑姑娘道了別，這才跟著胖丫鬟走出了水苑樓。 剛走到樓下，就聽到一個包間裡傳來一個男人的怒吼聲：“走開，走開，你們都走開” “我只要水苑姑娘陪我！” 突然又聽到老鴇子大叫道：“哎喲，三公子，你別走呀！” “水苑姑娘今日不舒服，我們怡紅樓還有其他漂亮姑娘可以陪你呀！” 只見那男人怒氣衝衝地走了出來，也不搭理那老鴇子，徑直走出了怡紅樓。 “三公子，那你慢走呀” “明日再來呀，明日水苑姑娘準能招待您，您可要來呀……” 老鴇子還跟在後面喊著 那張三公子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個子稍矮了些，那張臉很黑，長得甚是難看。 王遇貴一時想不起合適的詞來形容他那張黑臉。 哎，難怪水苑姑娘不待見他，顏值也太差了些！ 張員外？是不是張富貴張員外？ 王遇貴之前也有給張員外畫過像，那張員外長得也沒那麼醜呀，怎麼他兒子長這樣？ “小王畫師，我們從後門走吧”那個叫小鳳的胖丫鬟招呼王遇貴 “好的”王遇貴趕忙答應著，跟著小鳳往後門去了 他想起了上次來怡紅樓的時候，月苑姑娘也是這麼關照他，讓小紅姑娘帶著他從後門溜走的。 哎，這些頭牌小姐姐對我還怪好的！ 王遇貴正內心感嘆著呢，突然聽到小鳳叫道：“哎呀，不好，這門怎麼鎖上了？” 王遇貴一看，那後門果然關起來了，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