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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個侍郎。加之他術法修煉得也不錯,尋常人等就算來百個又如何是他的對手?
正沉吟間,忽聽嫩嫩一聲尖叫,我尚未反應過來,便覺有一捆繩子利落地將我綁了個結結實實。長安城郊那夥熟悉的綁匪又出現在我面前,我愣愣道:&ldo;怎麼是你們?&rdo;
十來個人蒙著面,為首那人拱手道:&ldo;優小姐,得罪了。&rdo;
我驚覺自己犯了個大錯誤。只道自己倒黴遇到了尋常的人口販子,卻不想他們正是沖我來的。那麼‐‐
&ldo;方才在溪邊放冷箭的也是你們?&rdo;
首領又拱拱手道:&ldo;多有得罪。&rdo;
我氣結道:&ldo;你們拿枕壺怎麼樣了?&rdo;既然知曉我的身份,自然是有備而來,我對枕壺的信心動搖了。
首領道:&ldo;我等小人能奈枕壺公子何?&rdo;
我啐道:&ldo;你也曉得你是小人。&rdo;
首領巋然不動,又拱拱手道:&ldo;在下是小人不錯。優小姐,實在得罪了。倘若責備我能讓您痛快一點,您再說難聽些也不妨。&rdo;
我差點氣笑了。
這一來一去,好歹讓我曉得枕壺脫了身。我暗地裡鬆了口氣,又揪心恐他受傷。一顆心是一上一下,甚至沒來得及反抗,便被布團塞住了嘴,只能&ldo;嗚嗚嗚&rdo;叫喚。
首領嘆氣道:&ldo;改日我定會賠罪,如今還請小姐您擔待些。&rdo;
嫩嫩也被綁著,只沒塞住嘴巴,像條小蟲子似的拱進我懷裡&ldo;嚶嚶嚶&rdo;瞎哭。我手被負於身後,連摸摸他的小腦袋也不能,只好用下巴磕了磕他腦門頂兒,安撫地蹭了蹭。
後幾人又拿出麻袋將我與嫩嫩分開裝了,扛在肩膀上大步流星地走。我耳邊仍舊隱隱約約聽到狐嫁隊伍裡悠揚的歌聲,不務正業地憾恨起錯過這場盛典來。
&ldo;惠先生,這小女子的歌聲怎麼漫山遍野都能聽到?我們不會撞上她吧?還有這雨也邪門兒,怎麼太陽出得好好的,偏偏下雨了呢?&rdo;
被稱作&ldo;惠先生&rdo;的首領道:&ldo;你聽那歌唱什麼?有狐嫁女!是祁山裡的狐狸出嫁呢。狐嫁女,晝則有太陽雨,夜則有狐火;這祁山是狐狸窩,出嫁的恐怕是個大人物,群山共鳴也不足為奇,唱歌的人離我們遠著呢,沒準兒在深山裡,我們聽到的只是回聲罷了。&rdo;
&ldo;先生了解得這麼清楚,小女子不勝榮幸。&rdo;嬌滴滴的聲音隔山隔水傳來。
我心頭一動,慢慢用負在背後的手摸索著發尾打了個漂亮蝴蝶結的發繩,摸到手,一歪頭就把發繩扯了下來。
惠先生曼聲道:&ldo;來者可是祁山拘幽?&rdo;
那聲音脆脆地道:&ldo;正是呢。先生您將小女子名諱喚得如斯婉轉,莫不是來向小女子求親?&rdo;
惠先生:&ldo;……&rdo;
祁拘幽咯咯笑道:&ldo;這個巧了,適逢拘幽小妹白梅出嫁;不如咱倆的事兒一塊兒辦了,喜上加喜。&rdo;
我將法力注入醒骨綢的發繩。師兄送我的及笄禮,怎麼可能是凡品?平素我都在頭髮上綰著,一注入法力,綢緞便會凝作一柄纖薄小巧的劍,它的光輝戰績是斷了枕壺最稱手那柄使了四五年的重劍,害枕壺整整三天沒有理睬我。
我先割斷了手腕上的麻繩,再輕柔無聲地割斷了身上的。
有人扛著我,我小腹壓在他肩膀上,頗不舒服。
惠先生淡淡道:&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