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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清的聲音有些顫抖,雷哲則沉默良久,抬頭看向伊朔離去的方向,目光格外慎重。
「不會的,那種族的出現不過是場意外,製造他的人早就死了個徹底,而且他們雖有智力生育力驚人,卻時常相互殘殺不能自控。」
但從伊朔的表現來看,顯然他並不需要鎮定劑來維持神志,如此定然不是同個種族,未必會釀成災難性的結果。
且怎樣也是過了百年,再強的生命力在那樣的圍剿下也應作古,哪裡能撐到現在這個時候。
種種道理婁清也是明白,可他控制不住去想,去憶起那血腥過往,尤其是近些時候,總覺陣陣陰寒讓人徹夜難眠。
「領主在查那個男人,雖然他死了但有些東西留了下來,我們誰都無法保證一百年前的種種不會再次上演,一切必須小心為上。」
那男人曾被捧上神壇,本以為他能造福世界,讓人們擺脫苦難,然而他卻帶來了毀滅。
望著婁清的側臉,雷哲想起一個山水秀麗的地方,那是婁清的故鄉,那裡兒童在街巷嬉戲,老人在樹下乘涼。
然而就在一夜間,所有的一切都毀掉了,除了婁清僥倖存活,整個小鎮男女老少再沒有人談笑,只留風在其中迴響。
隨後一個月大雨連綿不絕,血液混著雨水染紅半條河流,屍體的腐臭瀰漫在山谷,數月也未能散去。
而人們聽此只是哀嘆,沒有一人敢說半句,沒有一人表達同情,只因對這一切習以為常。
☆、算計
幾日前的風波暫時平息,伊朔在桌前擺弄著一本筆記。
那是他從那變態醫師手中順來的東西,本以為能窺之一二,奈何其中的內容過於複雜,讓伊朔很是為難。
「泰森,那是個什麼人,為什麼大家對他都諱莫如深,連星網都查不到一星半點」伊朔想不明白,只得拄著頭一下下敲擊著桌面。
書頁嘩啦啦的作響,其中滿是生僻的字詞,和詭異的圖文,如果說真能從中看出什麼,只得猜測這人要麼是個瘋子,要麼是自大狂妄到了極點。
在這本應嚴謹的試驗筆記中,他所有主觀的陳述,都以『我』做為開頭。
我要創造,我要毀滅,我要打破,我將成為萬物的主人,成為神明得到那一切。
這話在筆記中來來回回足有十多次,皆是一樣的詞語,且相較其他的字跡,這話的字型更大也更為潦草。
一樣的敘述,一樣的論調,伊朔甚至能夠想像出那人的模樣,那是何等癲狂,以致每次當讀到這一句,只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情緒久久難以平復。
成為神明,伊朔用指尖抵著那字元一字一頓的開口,而不知什麼時候,慕啟淵站在了他的身後。
伊朔還沉浸在那書籍中,神色尤為不解,慕啟淵見狀也看向桌面上的筆記,而上面一個名字吸引了他的目光。
「原來是在你這裡,我本以為布朗家那人藉機帶走了。」慕啟淵開口來到伊朔近旁。
伊朔瞳孔一縮,靠在椅子上椅子上旋了一圈,起身看嚮慕啟淵目光帶著幾分打量,「布朗家,他們幹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最近頻繁走動,還有幾位上門提醒要我注意身體,不要將手伸的過長,免得勞心勞力加重病情。」
手指交叉,慕啟淵站在那似位翩翩公子,面容俊朗無比溫和,更使得這房間春風徐來(陰風狂吹)。
伊朔咳嗽了,他預感到那布朗家怕是離覆滅不遠,「你沒做什麼吧?」
「當然我只是送給他一些養生的東西,比如說治吐血的藥,和吊命的山參,相信未來都能用到。」
伊朔對這話無力吐槽,只拿起那筆記默默退後,免得自己被波及到,同時內心有些不安「給布朗家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