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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女人最好的武器就是溫柔。你要是想在陸家過得好些,就好好利用你這個優點。男人總是珍惜未得到的,而遺忘了所擁有的。三妻四妾,苦的不過是女人罷了。”
門外,剛剛回府就過來探望她的陸子軒聽到裡面的談話,垂下正準備敲門的手,佇立沉思了片刻……終是苦笑搖頭,悄無聲息地轉身離開了。
接下來的日子,陸子軒和楊菓基本分開忙碌著,偶爾碰面的時候陸子軒也常常只是看著她,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有時候欲言又止,但卻始終沒有說出過什麼來。
陸子軒忙著執行、安撫,楊菓忙著總結整理文字檔案。本來不擅長的毛筆字,近日來都得到了很大地鍛鍊,進步神速,雖然還是隻有陸子軒才看得懂。
書房裡,楊菓有點蒼白的臉上帶著微笑,長吁一口氣,將厚厚一摞宣紙整了整。熬了三天,總算寫得差不多了,看來明天就可以全部完成。伸長兩臂,拉直脊椎,伸了個懶腰,幻想著陸子軒拿到這摞管理辦法時的驚喜樣子,心中十分開心。
就在這時,書房門吱呀一聲開啟了,陸子軒一身淡藍色長袍立在門口。
楊菓立刻開心地站了起來,迎了過去:“回來了!今天怎麼樣?還順利嗎?我這邊也要整理完了,明天應該就可以大功告成。哎……累了近兩月,總算都弄順了。你可要好好請我吃一頓啊,我們倆都要好好補補腦了。”
唸叨中,笑容漸漸凝結在楊菓臉上,面前的陸子軒一向儒雅的面容上怒氣噴薄欲出,一雙眼微微泛著紅血絲,死死地盯著自己。
“這……子軒,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楊菓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陸子軒胸膛劇烈起伏,冷冷的話語從齒縫中擠出:“是不是你乾的?”
“啊?”楊菓眼睛、嘴巴都張得圓圓的。
“是不是你把我陸家最新的船舶舾裝技術傳出去的?”陸子軒的臉陰沉如大雨滂沱。
“船舶舾裝是什麼?我不懂你說的什麼技術。”楊菓被他吼得莫名其妙,眼睛不受控制地有些起霧。心中興起的不是立刻弄清事件的念頭,而是想不清楚這個日日溫柔相對的男人怎麼會懷疑自己會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先不說那是個什麼值錢的東西,這些日子以來,為了他的家業自己博心搏命難道他都沒看見?現在不知道外洩了什麼狗屁船舶舾裝技術,怎麼就懷疑到自己頭上了?
楊菓又驚又氣,努力抑制著委屈的淚水,一張小臉憋得通紅。
看著她委屈的樣子,像有一盆涼水將陸子軒從頭澆到腳,稍微冷靜了一點,壓抑著怒吼的衝動,問道:“那間房只有你一個外人走近過,而且那天你還關注過它。我也不信是你,但是我查過了,前前後後,除了工廠裡的工人,只有你到過那裡。”
楊菓記起了那間門口站了一排守衛,不打自招的重要房間,“可是我也只是經過了那一次,而且還是和你一道的呀。”口中努力解釋,但心中卻被“外人”兩個字刺得生疼。
“是的,就算只是經過,也只有你一人。我去查過,資料有被翻閱的痕跡,難說是不是事後你再找機會潛入了。九姑娘,告訴我實話。”陸子軒的面容此刻看起來有些猙獰。
楊菓又想哭,又想放聲大笑。老天太狠了,見不得自己過得好點,竟然被自己全心全意守護的人懷疑。
楊菓的硬脾氣也上來了,抬手將眼睛一擦,再次看向陸子軒的時候只有一臉冷漠,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陸公子,我告訴你不是我,信不信由你。既然信任已經斷裂,那我們也不用再合作下去了,桌上是已經完成的部分手稿,我留給你,你愛用不用。”
說完,楊菓繞過他,急步離開,轉過走廊,眼淚終是忍不住,奪眶而出。
陸子軒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激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