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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和上次一樣,上了吉雲樓。兩個人俯身在欄杆邊上,殳懰忽然問汪夏涵,&ldo;你進過學嗎?&rdo;
&ldo;進學?&rdo;汪夏涵一怔,不知道她怎麼想起這個問題來。想了想回答,&ldo;也算是進過吧,不過是家學。父親請了幾位先生,在家中設館,一族裡的兄弟姐妹皆在一處讀書。&rdo;
殳懰從幼時起也是父親班達爾沙郡王延請了師傅教習國語、漢語,也讀過不少的書。後來又遇到西洋來的傳教士約瑟&iddot;迦斯底裡阿納也做過她的短暫教習,只不過那時候所玩多於所學,處處覺得新奇而已。
殳懰一邊聽汪夏涵講,一邊點頭道,&ldo;怪不得你這麼與眾不同,原來並不是養在深閨人未識啊。&rdo;原本是稱讚汪夏涵的話,覺得她性格開朗,感覺很親切。
不過這一下汪夏涵卻誤解了,忙解釋說,&ldo;我可比不得旗下的格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出嫁的時候在家裡就是姑奶奶了。&rdo;
說到出嫁,殳懰忽然想起上次她和汪夏涵在這裡聊天,是因為談起八阿哥胤禩。不過這麼久也沒有聽到過皇帝給他們指婚的訊息,不由得看了汪夏涵一眼。但是她是不願意主動去打聽別人的事的,所以並沒有出口相問。
倒是汪夏涵果然聰明得很,明白她的意思。她只是輕輕捲起自己的袖口把一段皓臂伸向了殳懰,&ldo;你看。&rdo;殳懰仔細一瞧,她臂上有手掌大的一片淤傷。有的地方紫,有的地方黑青,還有的地方微微犯黃,看樣子是傷得不輕。忍不住驚得,&ldo;哎喲&rdo;一聲,又問,&ldo;這是怎麼了?&rdo;
汪夏涵卻並不在乎地把袖子放下來笑道,&ldo;這就是八阿哥留給我的最後的東西了。&rdo;
殳懰沒說話,卻吃驚得更厲害。對於胤禩她的映象可以說是相當的不壞,總覺得他至少是個溫溫爾雅的謙謙君子。何以會和一個女人動手?
汪夏涵把握著她的眼神,不等她問,便回答了她心裡的問題。&ldo;你知道是為什麼嗎?是因為你。&rdo;
&ldo;我?和我有什麼關係?&rdo; 殳懰簡直覺得汪夏涵今天是抱定了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想法來的。她心裡已經受到了強烈衝擊。忍不住反駁,&ldo;你們之間合也好,分也罷,和我一點關係沒有。該說的話上次我不是都跟你說明白了嗎?現在你又告訴我這樣的事,那我能做的只有請太醫來給你上點藥,別的我什麼都做不了。&rdo;她不願意承認胤禩和汪夏涵會因她而大打出手這樣的事,有一種本能的抗拒感。
看殳懰著急的樣子,汪夏涵嘆了口氣道,&ldo;我都知道。我不怨你,真的。是我自己沒有這個福分,我誰都不怨。&rdo;說著便掉下淚來。
汪夏涵面色平靜,卻淚落如雨的樣子讓殳懰心軟了。試探著問了一句,&ldo;除了別人,還有他呢。那你也不怨他?&rdo;話即出口立刻就是後悔,何必在這個時候再揭人的傷口。
不過汪夏涵臉上雖淚漬未乾卻悽然一笑,搖搖頭,&ldo;不怨。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我只想告訴你,這世上無論遇到哪一樣事,擺在你面前的選擇總是很多。小事倒也無所謂對錯,若遇大事一定要有慧眼,可是萬萬錯不得的。因為錯了,可就再也沒有回頭的機會了。&rdo;
這話一字一字落進殳懰心裡,如同重錘敲擊一般讓她心痛。卻什麼話也不想再說了。
聽得樓下有人上來,是德妃宮裡的秋菊。滿臉的喜氣,福了一福,笑道,&ldo;兩位格格快回去吧。四爺和十四爺都來給主子請安,還有一位年夫人帶了小姐也來道賀,主子說馬上就要開戲,就在戲臺前用膳,叫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