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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熙熙攘攘、熱鬧非凡的大街上,兩人並肩而行,一路歡聲笑語。漸漸地,他們行至一個稍顯偏僻的街口,此處的喧囂聲顯著減弱。
就在這個街口不遠處,一個衣衫襤褸的小女孩孤零零地跪著,格外引人注目。她胸前掛著一塊牌子,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跡寫著“賣身葬父”四個字。天生和大牛不由得加快步伐,走上前去一探究竟。
小女孩看上去約十六七歲,身著一件殘破的白色衣衫,破爛得幾乎衣不蔽體。她的臉髒兮兮的,淚水沖刷出兩道清晰的痕跡,顯得楚楚可憐。
頭上隨意插著一根蒿草,頭髮凌亂不堪。臉上、手上、腿上、腳上滿是凍瘡,有的已然潰爛流膿,讓人看了揪心不已。
她的身後卷著一卷破舊的草蓆,草蓆裡躺著一位同樣衣不遮體的老者,面色蠟黃,雙眼緊閉,顯然剛斷氣不久。
就在這時,兩個浪蕩公子哥從遠處走來。他們身著華麗,臉上掛著輕浮的笑容。其中一個公子哥走到小女孩面前,蹲下身子說道:
“來,讓小爺瞧瞧你長得如何。要是長得好,就讓爺玩弄幾日,再賣到青樓去,說不定能賺個好價錢呢……”
說完,他彎腰用兩個手指捏著小女孩的下巴往上抬了抬。然而,當看到小女孩那張髒兮兮的臉和充滿恐懼的眼睛時,不禁皺起眉頭,嫌棄地說道:“呸,真是髒了爺的手。”說完,他鬆開手,站起身,悻悻離去。
另一個浪蕩公子哥見狀,哈哈大笑起來,拍著那人的肩膀說道:“蘇兄啊蘇兄,你可真是個多情種。就算母豬頂個花手絹,蘇兄你也要追著跑三圈啊……”說完,他也快步離開,只留小女孩在那裡無助地抽泣。
此時的大牛早已怒不可遏,拳頭緊握,想要衝過去與那兩人理論。可是,天生卻拉住了他,輕輕擺了擺手,說道:“莫要與這種人動手,反倒汙了自己的手。”
小女孩聽到天生的話,哭得愈發傷心。她哽咽著說道:“大爺,賤奴與爹爹逃荒至此,爹爹他……他……已經不行了。賤奴實在別無他法,才想出此下策。求大爺發發善心,救救賤奴吧……”
說完,她放聲痛哭,那雙藍色的大眼睛裡滿是淚水,顯得更加無助與可憐。
天生聽到這裡,心裡難受至極。他掏出自己的錢包,抓起小女孩的小手,將錢包放在她的手中。
輕聲說道:“姑娘,我身上就這些錢了,別在此跪著了,趕緊找個地方安葬你爹爹去吧。不過,我不買你,你往後可要好好生活啊……”
小女孩聽到天生的話,愣了片刻。她抬起頭,用那雙閃爍著藍色光芒的大眼睛望著天生,臉上露出感激的神情。
她欲行跪拜之禮,卻被天生趕忙擺手制止。天生站起身來,拉著大牛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巷子。
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儘管大街上依舊繁華熱鬧,各種吆喝聲、叫賣聲此起彼伏,可天生和大牛的心情卻沉重起來。他們默默前行,大牛挑著扁擔走在前方,天生默默跟在後面。
他在心裡暗自說道:“這孩子著實可憐啊!看她的模樣和眼睛的顏色,應是西方人吧?想必不是中原人……”
就在他們即將走出城門之時,街道的一側突然出現了兩個黑衣人。他們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頭戴斗篷,隔著斗篷裡的黑紗悄悄地注視著天生和大牛。
其中一個黑衣人拿出一塊玉石,對著天生照了一下。然後,他激動地說道:“主子需要這個人……”
天生和大牛並未察覺這兩個黑衣人的存在。他們走到路邊的一個小攤前坐下,要了幾籠熱氣騰騰的包子和兩碗香噴噴的餛飩。
大牛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而天生卻吃得心不在焉,心裡還在惦念著剛才那個小女孩的事。
吃完飯,大牛付了兩枚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