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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高叫自己知道《天殘地缺圖》的資訊。
於是杜金呈只好犧牲了自己的休息時間,耐著性子將他弄了出來。
那人跪坐在大殿之下,衣服和頭髮都不斷往下滲著水,很快地上便暈溼了一大片。
杜金呈用小寶的身體坐在高椅上,雙腳蕩在半空,顯得有些滑稽。
他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於是收了腿,盤腿坐著。
地上那人邊咳便道:“士……可殺,不可……辱……”
蘇永南不需要杜金呈示意,已將劍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杜金呈微微愣了愣神,想起林依典曾經也是這樣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實際上是為了掩蓋內心的無助和慌亂。
見蘇永南這麼上道,地上那人挪動了一下位置:“可惜我不是士,我是土。”
蘇永南覺得這笑話一點也不好笑,他又將劍逼近幾分,問道:“《天殘地缺圖》到底蘊含了什麼資訊?”
“誒,我說侍衛哥,我們文明一點嘛,不要動粗。”
杜金呈擺了擺手,蘇永南不情願地退到一旁,他這麼儀表堂堂,哪裡像侍衛了!
杜金呈開口:“我沒什麼耐心。”
地上的人正了正衣冠,然後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
我叫曲吉,祖上本是大家,但至我父親一代,漸漸沒落了。
生下我之後,我娘就跑了,父親難受,家底也不夠再娶,於是獨自一人撫養我長大。
說是撫養,其實是放養。父親在傢什麼也不做,吃飯的米都是東家借西家湊的。偶爾得到一點接濟的錢財,便被他花到酒坊賭場。
他堅信酒能解憂,賭能消愁,酒賭合一,便能使我們家重新恢復祖上的榮光。
大家漸漸知道他的德性,也就不再接濟錢財,沒有了錢他就在家整日睡覺。
親戚鄰居見我可憐,有時便會揹著父親偷偷給我半個饅頭,一小節蔥餅,我也就在這百家飯中慢慢長大。
說到這,他停下來,看著杜金呈:“能不能給我一口水喝。”
杜金呈不語,蘇永南往他背後輕踹一腳:“省著唾沫講重點!”
曲吉見自己的要求沒有被滿足,索性兩眼一翻,直接癱在地上,裝條死魚。
杜金呈知道碰上無賴了,動粗更浪費時間,於是叫蘇永南把水拿來。
蘇永南端了一碗水,全潑在曲吉臉上,曲吉“哎呀”一聲,伸出舌頭把唇邊的水珠舔盡,吟道:“久旱逢甘霖,只可惜是場陣雨。”
蘇永南忍不住吐槽:“看來是水牢的水還沒喝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