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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堂兄堂妹啊!二叔二嬸都走了,你,你竟然還算計起堂兄的性命!何況這家主之位,本就是堂兄該得的,二叔去世時就該是他,赤兔劍主也是他——”
“啪——”
一聲脆響。
阮漸姜被他一掌打的偏過頭去。
他回過頭看父親,不可置信。
手指悄然搭上腰間玉笛處。
阮河目眥盡裂,怒髮衝冠,指著阮漸姜,“混賬!愚昧!你在琨玉門被養成這樣蠢笨,叫我如何不氣!”
“來人!將少爺關回院裡,不到大典不可放他出去!”
門外守衛聞言進門,呈包圍狀向阮漸姜走近。
“放肆!”
阮漸姜甩出一道屏障符,守衛們立即被阻擋在屏障外,他轉而看向阮河,“父親,你非要如此麼——”
“手足相殘或父子相戧,這就是你所期望的嗎!”
阮漸姜不懂,只為著一個家主之位,就要謀算兩條或不止兩條人命、這真的值得嗎?
他青笛上流轉光華、蓄勢待發。
阮河起身,龐大的靈力隨手擊潰了阮漸姜的屏障符,他居然還惋惜,“是母音的錯,他沒有教好你。才讓你不明事理、沒有選擇站在為父身側。”
阮漸姜終於明白。
只用嘴說是無法讓阮河醒悟的。
他也不算拖沓,解下玉笛,在奏響前他卻還抱有一絲期待,“父親,你若放棄——”
“動手。”
阮河不耐煩的打斷了阮漸姜未出口的話。
在阮河眼裡,這孩子只是讓琨音門教養的太愚鈍。
若是養在他身邊,見過這些大世家中的齷齪、自然不會如此良善。
“好。”
最後一聲挽留。
阮漸姜一個閃身躲過守衛的挾制、笛音瞬起。
聞音之人皆神識紊亂一瞬,只那一瞬,阮漸姜甩出幾個爆炸符。
威力太大,阮河怒吼,“大逆不道!”
阮河立即運氣將這爆炸符團住,減弱它的聲響和威力。
但這好歹是玄天閣出品。
阮漸姜總共就留著這麼幾張上品爆炸符,雖然阮河及時的放出靈力,卻還是炸的整個主院抖了三抖,窗柩處也叫它炸出個大洞。
巨響間,他立刻向外逃去。
阮河,“攔住他!不許叫他闖出去尋人!”
這一處的守衛竟有不少元嬰期,他們可沒有被那些爆炸符炸出什麼事。
“大少,得罪了。”
他們再次朝著阮漸姜一擁而上。
阮漸姜又是一個滾地避過甩來的繩索,笛聲再次吹響,他修的大多是輔樂,只能影響這些人的情緒神識,沒什麼大攻擊力。
他眼底對父親的孺慕也終於散去。
在琨音門時,師尊對他說,叫他無事不必回家,專心修煉。
阮漸姜不是不懂,所以他才會在阮河給他傳音詢問各種琨音門事務時裝作不懂;所以他才會在二叔逝世、阮河繼位時不敢回家。
所以他從不敢見阮萳之兄妹。
從前那一切的一切,阮漸姜都能以自己遠距千里、潛心修煉為藉口理所應當的高坐檯上。
這次不行。
阮河太過了。
他得向宗門求助,除去宗門、沒有人會管得了這些大世家裡的齷齪。
阮漸姜凝著靈力,一面吹著一面從芥子袋中摸出瞬移符,那些守衛到底還是顧及他大少爺的身份,沒敢下死手,他才能夠不斷地向外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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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萳之院裡。
正被阮河命人關在院裡靜思的阮萳之正習完一幅字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