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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長公主原來不是說是個規矩人,怎麼長樂宮這回這樣目中無人?」
「不知,但聽說自從長公主去了弘文館,長樂宮裡面……」
幾人越走越遠,終於蒼沐瑤再聽不到,她從樹叢後頭顯出身形來,嘴角微揚,心情好得很。
小玉跟在她身後,聽了半天早就按奈不住,「公主殿下,她們這樣說長樂宮以後豈不是名聲都毀了?」
蒼沐瑤現在心情好,轉身便點了一下小玉的鼻子,「不,你且瞧著,不止不會毀,往後咱們的長樂殿才會是真正立足。」
小玉捂著鼻子,還是不懂,「公主您本來就是聖人最寵愛的女兒,還是鎮國長公主,長樂殿的地位難道還不高?」
「這算什麼地位?」蒼沐瑤嗤笑一聲,長樂殿現在只是一個花瓶,一個豎著規矩旗子的花瓶,插花澆水皆要旁人來做,但她要的是長樂殿本身便是一種震懾,就彷彿從一個穿著華麗的木偶變成擁有靈魂的真人,她想做的,是鎮國攝政長公主!
「要有權利,能攝政才叫地位。」低沉的男生忽然出現在身後,蒼沐瑤詫異,猛然轉身,是誰!竟將她的想法看透?!
「然而一個女子攝政談何容易,上有聖人,下有太子,而你手上只有一個長樂殿的宮女,長公主真是好志氣啊。」漆黑的眼眸,深不見底,似笑非笑那張討人厭的臉,不是沈煜是誰?
蒼沐瑤冷了臉,微挑的桃花眼裡一片冰涼,「沈公子慎言。」
「長公主敢做還怕人說?不知道是柳升桓看上了你這身志氣呢?還是他讓你有了這樣的志氣?」
不同於二人在課堂上的小吵小鬧,此刻二人對視的眼眸裡皆是試探,蒼沐瑤心驚,說好的武夫,為什麼沈煜會有這麼深的城府,這樣敏銳的洞察力,竟然在她不知不覺間,將自己的意圖摸了個七七八八,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忘記了防範沈煜?是因為他是太子的伴讀?還是這人平日裡不著調的模樣,讓她忘記了防備?
「公主不說也罷,您身為鎮國長公主有點權力無可厚非,您繼續,我祝您一帆風順。」對視片刻,沈煜移開視線,「時辰不早了,公主再不走呢,講師該到了。」
說罷,他也不等蒼沐瑤,逕自越過她往弘文館去,小玉根本沒敢抬頭,這對話她都不敢聽,哆哆嗦嗦的嚇白了臉,心裡嘀咕著,她家公主每日到底是在跟什麼樣的人一起上課呀,為什麼這般的嚇人?公主可真厲害,要是她定然早就嚇跑了。
難能可貴,蒼沐瑤和沈煜都在,一上午卻沒有吵起來,蔣戚光晃過來那是一臉的驚奇,「子墨兄今日不換衣裳去了?」
沈煜總是被茶水潑一身換衣裳的事兒,整個弘文館都知曉,他也不在意,「今日大約是長公主的茶水金貴,不願意潑……」
他話音未落,熟悉的茶水,熟悉的角度,蒼沐瑤舉著杯子就這麼定定的看著他,「是本公主今日找不到潑茶的理由,既然你說這茶金貴,那就賞了你吧。」
蔣戚光捂著嘴,悄悄往後退,他怎麼總是撞槍口呢?夭壽。
沈煜倒是笑臉都沒變,抖了抖衣服,「那便勞煩公主殿下幫我同講師告個假了。」說罷,衣帶翩翩走了。
同時,大玉去紫宸殿教泰公公和六公公按摩的手法,說了一句她們穿公主舊衣的緣故,還有宮門口自己坐馬車險些摔出去,被公主救起,卻害的公主扭傷了手,自己強行跪在宮門口的事兒。
當夜,聖人招秋水閣的何昭容侍寢,夜半未過,便聽得秋水閣一陣喧鬧,熱熱鬧鬧接駕的何昭容在這夜色裡被拖下去掌嘴八十,整個臉都花了,降為六品寶林,其身邊兩個大宮女皆掌嘴而亡。
長樂宮,蒼沐瑤挑燈夜讀,大玉伺候筆墨,一派寧靜。
隔日,蒼沐瑤出長樂殿走了一圈,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