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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這些設計,齊恬便是有什麼靈符在手,也逃不出來啊!
到了永暗域,來接待的幾個人驗過他們的令牌,聽說了他們的來意後便道:「定罪流放之人還從來沒有說能再回去的,所以我們也沒什麼尋人的法子。不過他們在這裡,過一陣子就得回來用挖到的靈植換闢穀丹清靈丹,或者你們在這裡等幾日看,看你們要找的人會不會過來換丹丸。」
司徒佳問道:「這闢穀丹若是有一瓶在手,足可用上幾年,這要等到什麼時候去!」
那人笑道:「您說笑了,進了這裡就是罪人,罪人哪有私產,又何來的一瓶闢穀丹……便是來領丹丸,一次頂多也就一粒兩粒的,不能再多,這都是上頭定好的規矩。」
司徒佳聽了面色更加難看,想到齊恬身上的東西可能已經叫人搜走了,那她撿拾的那些是不是也落入了人手,若是打這上頭追查起來……
一想到這裡,更急著要去尋她了,說話間便想要親往永暗域裡找人去,正同那管事的人分說,卻見一人滿面怒容沖了進來,闖進了另一邊的屋子,直聲罵道:「混帳畜生!她不過流放小過,又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你們憑什麼把她扔進離亂境?!好,好,好,你們等著,我這就讓你們上上下下進去陪她!」說完這句,也不知道使的什麼法器,嗖一聲從裡頭飛了出來,轉眼已經過陣離去了。
司徒佳站在那裡手腳冰涼,因她方才看清了,來人正是樂蘊。這樂蘊嘴裡說的,是不是就是齊恬?
她轉過身,冷著臉看著接待他們的人問道:「我再問一遍,齊恬被放去哪兒了?是離亂境麼?」
那人眼睛亂瞟,乾笑一聲正要回答,齊恬把手裡的令牌舉了起來,道:「看著,劍閣的令牌,你想好了再說。」
那人面上抖了抖,有幾分尷尬地道:「晚輩只是管些微末雜事的,什麼人放什麼地方,都是大管事們做主,晚輩、晚輩可不知情啊……」
司徒佳心裡越發冷了,空著聲兒問道:「那麼,確實是把齊恬放去離亂境了?」
那人艱難地點了點頭,又道:「這都是、都是大管事們的定奪……」
司徒佳又問道:「那離亂境,是個什麼樣的所在?」她還是頭一回聽到這名字,看樂蘊的反應知道不是個好地方,可到底如何她並不知情。
那人「啊」了一聲,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只在那裡支吾。
陪著來的劍閣的人裡頭有內行的,他道:「離亂境裡流年同外頭的不一樣,且其中靈能紊亂,人在裡頭待久了,不瘋也傻。」
司徒佳又問:「那麼怎麼去那裡頭找人?」
劍閣的人道:「這恐怕……沒有辦法尋找……裡頭的時空都亂著,人進去之後除非能從原出口出來,要不然後面的人進去也沒有,如同生死相隔,見不著的。」
司徒佳覺得心都快燒成炭了,又是恨,又是痛,只是無計可施。
還是劍閣的人說話:「還是先回去稟報前輩吧。」
司徒佳木然點頭,那個接待他們的人還在為自己開脫:「這真的不關晚輩的事兒啊,都是海管事她們說了算……」
滿心恨意的司徒佳這會兒心理出奇地敏感,聽聞此言,她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問道:「海管事?什麼海管事,海……海虹兒?」
那人緊著點頭:「正是,正是。」
司徒佳的聲音發緊:「她不是被流放到永凍河去了麼,怎麼在這裡當了管事?」
那人搖搖頭:「晚輩不知,海管事,不,海虹兒好像立了什麼功,所以擢升了管事……」
司徒佳笑起來:「一個流放了的罪犯,立了功,卻能當管事?這又是什麼道理?」
那人一臉迷茫:「晚輩,晚輩不知……這,都,都是坊裡的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