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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也覺得我喜歡高禕？&rdo;

&ldo;我不知道。&rdo;你大概是喜歡上她了。

&ldo;苟羽說同性戀變態。&rdo;

容姒頓了一下。&ldo;姐姐，你還記得貝老師和鄭老師嗎？&rdo;

&ldo;貝老師？&rdo;程錦之的記憶模糊了一下，很快又記起來了。&ldo;我記得，你的班主任。&rdo;

&ldo;她們是一對。當初，我們也是見過的。&rdo;容姒說道：&ldo;我認為貝老師不是變態，鄭老師也不是。她們是正常的。&rdo;

為了安撫程錦之，容姒還拉出了小學的老師。

&ldo;那麼說，你是能夠理解的？&rdo;程錦之的聲音一下子輕快了。

&ldo;嗯。&rdo;自從發現自己對程錦之的情感，容姒便明白了一件事。她在自己的世界裡或喜或悲，和對方是沒有關係的。暗戀者總是卑微的，對方看不見你心裡的驚濤駭浪，你卻將對方的細枝末節摸得一清二楚。程錦之喜歡高禕，她既高興又難過，高興的是程錦之會喜歡女生，難過的是這個人並不是她。顯然現在已經難過壓倒高興了。她寧願程錦之喜歡男生，那樣她可以安撫自己，她和程錦之是性別不合適。可是現在程錦之選擇的是女生，她便是明明白白的輸了。

感情沒有先來後到。明明是她先認識先喜歡的程錦之。在程錦之的表述中，容姒能感覺到高禕的不上心。其他人大概是開心的吧。可容姒是極其難過的，她這麼珍惜的一個人，卻被另外一個人如此的不惦念。

&ldo;姒兒，你有喜歡的人嗎？&rdo;程錦之問道。

&ldo;有。&rdo;

&ldo;誰？司徒？&rdo;程錦之知道司徒喜歡容姒。

&ldo;司徒？&rdo;容姒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ldo;不是司徒是誰？&rdo;等了好半天，容姒也沒有開口。&ldo;姒兒？&rdo;

&ldo;我不想說。&rdo;容姒的聲音有些沉悶。

&ldo;我認識嗎？&rdo;

容姒看著程錦之的眼睛，她低下眼瞼，晚上的電影沒讓她哭，反而是程錦之的眼睛讓她的眼淚湧到了眼底。&ldo;你不認識。&rdo;

你不認識，也不會知道。

或許不用多久，她就能從哪裡知道程錦之和高禕戀愛的訊息了。

&ldo;錦之，你在想什麼？一上午都是心不在焉的。&rdo;夏柚問道。

&ldo;啊？啊……有嗎？&rdo;

&ldo;喏。&rdo;咬雞腿的苟羽，朝食堂的另一邊努了努嘴。&ldo;那邊的高禕看了你很久，你都不知道嗎？&rdo;

&ldo;啊？&rdo;這下程錦之驚慌了，她連忙坐直了身子，又攏了攏自己的髮絲。&ldo;她看了我很久嗎？&rdo;

&ldo;有一會了。見你不搭理她，她轉頭和同學說話了。&rdo;

聽苟羽這麼一說，程錦之才轉頭去看高禕的方向。結果剛好撞上高禕的目光，高禕朝她玩味地揚了揚嘴角。程錦之大窘，手裡的筷子都差點沒抓得穩，她打了一下苟羽的筷子。&ldo;你要死啊。&rdo;

苟羽便惡作劇得逞地揚了揚眉頭。

吃到中間，高禕走過來了。她手裡還拿了感冒藥，她將感冒藥放在程錦之的手邊。&ldo;聽說你感冒了？&rdo;

這次程錦之去見容姒，請的是病假。

&ldo;好些了嗎？&rdo;高禕的聲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