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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 白蠟金 楊柳木 第七十六章
……至此,姚師的第一次拜師夢可說是徹底破滅了。有道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姚師在醫學上或許算得上個強者,但論混黑道,姚師就遠遠比不上輔秉奎請來的黃毛了;再說,就算姚師能以一敵五以一敵六又如何?難不成真的與那些黃毛來一場火拼不成?所以,一當對方提出讓姚師遠走時,姚師根本不做考慮便同意了。之所以要多留三日,是因為姚師覺得這輔某人也太不仗義了,自己撈了昧心錢還不準別人說,更過分的是他竟拉起幾個潑皮來威脅人,於是姚慎就有了敗壞對方的念頭——那看病學藝的理由只不過是姚師留下來的託辭,因為在姚師看來那農婦也只不過是個高血壓病人,而高血壓病只要是呆過內科的每年都要碰上幾個,那珠網膜下腔出血雖說稍微嚴重些,但症狀被控制得好好的,就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了。當時姚慎根本就沒想到張老在治療這病時所開的方藥竟大出他意料……。
——《笑熬糨糊。天泉行》——
大澤龍蛇,張嘯天應該屬於天泉縣的一條龍了。
天泉縣有著川舒湖這樣的大澤潤育,能有張老這樣的奇人或不足怪,但在一些窮鄉僻壤之地,也隱有一些不為世人所知的異士。
自從告別天泉的張老以來,姚慎乘車將天泉附近的十幾個縣市都轉了一遍,除了起始的一站有著明顯的目的性外,其他的都是心隨意至,沿路打聽,倒也探訪到幾位能人。比如鴻方縣大龍村的葉志達老先生不過是一個農民,但卻擅治燒傷燙傷;風木縣石壁村的遊大軍老先生也是個農民,卻擅治療蛇傷;而志博縣城裡一位退休的老教師對牙痛研究頗深;還有清河縣的一位赤腳醫生最擅治療骨折。
這幾位老頭的手段應該劃屬草醫範疇,有的是祖上傳下的手藝,有的則是自己摸索出來的東西,但不管是祖傳或是自創,都逃不脫保守二字,就是那退休教師也與開明無緣。中醫向有保守一說,在民間的草醫身上更是如此。
就說鴻方縣的葉志達老先生,他那治療燒傷病人的膏藥純粹是藥物根莖熬製而成,外表看來呈淡白色,就與藕粉經開水沖泡調治的模樣,但在臨床用起來效果竟是好得出奇。治療燒傷的膏藥洗液姚慎也見過,比如現在在臨床廣為運用的溼潤燙傷膏,外洗的如爐甘石洗劑,但這兩種藥僅限於淺度燒傷的病人,遇到深度燒傷病人時,因為膏藥類藥物不利於傷口處熱毒與水氣的散發而被現代燒傷所唾棄;但葉老就是怪,不管是深度還是淺度燒傷都去用他那粘粘的草藥膏塗上。姚慎曾就此事問過,那葉老頭笑道:“你說的東西我一點都不懂,在我看來,這燒傷燙傷主要就是這‘熱毒’和‘水氣’,只要能敗毒收水,這病就不怎麼難了。”或許這老頭的話有些狂了,但姚慎在他那裡呆了半個多月,親眼見到一深度燒傷並感染的病人在他手中得到控制。於是姚慎便好酒好肉的伺候老先生,在每次吃飯時更試圖把老先生灌醉,以期對方在酒醉只好“不小心”的透露出那膏藥之秘來。但那老頭子忒警醒,每次都把握在將醉未醉之間,這爐火純青的控制力把姚慎所有的企圖都破滅乾淨。最後還是葉老說道:“以前有人曾出高價來收購我這方子我也沒賣,姚小哥就不用多費心思了。不過,看在你這半月裡好酒好肉的份上,我就破例告訴你一樣主藥——金櫻子根,其他的你可以由這上面推想。”金櫻子是中藥中的收澀藥,臨床多用於治療遺精止瀉,在姚慎想來,它的根除了收澀外更有敗火之功了,其他的藥多半不出此則,但中藥草藥的數目數以萬計,如要自己去推想試驗,又不知要到何年何月。心癢之下,便想老先生再說說其他組成成分。老先生打著酒嗝道:“小夥子知足把,能告訴你一種主藥還是看在你是‘鬼眼王道’的份上。”
或許是南陸與徐梧相毗鄰,又或許是徐梧衛視的炒作實在太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