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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事情就此結束了的僧人們和方丈聽到周知縣這請求,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畢竟人家是以參觀寺院的名義想進去,你總不能攔著不讓人家參觀吧。但說的好聽是參觀,實際上還是賊心不死。 方丈用求助的眼神看了看孫御史,孫御史則有意沒意地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解空和尚,似是想尋求他的意見。 解空和尚注意到了孫御史的目光,假裝沒看見,故作沉思狀抬起頭又低下。 兩人動作極其輕微,幾乎無一人察覺,就算看見了,大機率也不會懷疑這兩個身份懸殊的人能有什麼特殊關係。 孫御史見到了解空和尚的動作,立刻輕咳了一聲,對方丈道: “方丈大師,既然周大人說要參觀,那便讓他進去參觀吧!正好本官也想看看這無相寺裡的風景。” 無念聽聞,也只好同意。 如果是帶兵硬闖,那為了維護宗門尊嚴,寺裡眾僧出來反抗還情有可原,但現在周知縣換成了參觀的名義,如果再不讓人家進去,就有些略顯心虛了。 僧人們聽了方丈的話,讓開一條路,周知縣和孫御史帶著幾個護衛進了寺院。 無念方丈也隨之跟了進來,帶著幾人在寺裡東轉轉西轉轉,期間孫御史安靜的很,不發一言,只有周知縣一人喋喋不休問東問西的。 隨後幾人來到了僧人們休息的禪房,沈義也就躺在其中一間禪房裡,方丈打算繞開,帶幾人去別的地方。 “慢著” 周知縣忽然叫住了方丈,指著幾十間禪房詢問道: “這地方怎麼不讓我們看看?” “大人!這是本寺僧眾休息的地方,有什麼可看呀?”方丈有些心虛,但還是一臉淡定,微笑的解釋道。 周知縣聽了方丈的解釋,輕笑兩聲,說道: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您這寺院裡僧人住的怎麼樣。”說罷,便一把推開了第一間禪房的門,見房內除了幾張床鋪外,空空如也,便又緊接著開啟了第二間,第三間… 眼見就剩下最後一間了,周知縣回頭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什麼表情的方丈,猛地開啟了最後一間禪房的門,但房內還是隻有幾張床鋪,沒有其他什麼東西。 其實方丈此時也挺納悶的,他明明就把沈義安排到了中間的那間禪房,怎麼人就突然不見了?躲起來了?不應該啊,受了那麼重的傷能躲哪去?瞥了一眼一旁正面帶微笑看著這一切的解空和尚,無念總感覺他這個師兄像是知道點什麼。 興許是因為沒找到人的緣故,周知縣心情有些不太好,一路上沉著臉一言不發。 最後幾人到了無相寺後院鎖著門的藏經閣。鏽跡斑斑的鐵鎖上積了厚厚一層灰,根本沒有被動過的痕跡,周知縣只是略微掃了一眼,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了。 目送著周知縣和孫御史離去,無念方丈終於鬆了口氣,轉身回了寺院。吩咐眾僧尋找覺空的下落。 … 沈義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已不是在之前那間禪房,而是躺在一間破木屋裡,屋裡還坐著一個蓬頭散發,鬍子拉碴的男人,男人身上穿著一件破舊僧袍,這打扮給人一種說不出的違和感。 沈義只記得之前在禪房門口看見一個黑影,還沒看清楚是誰,自己便再次昏了過去,醒來就到這了。 “你誰呀?” 沈義虛弱問道。 “貧僧法號無妄” 那男子沉默了片刻,答道。 “無妄?” 沈義在腦海中思索著這個名字,他忽然記起之前在寺院裡聽說過後山有個苦行的老和尚,法號就叫無妄,與方丈和他師父解空同等輩份,也算是無相宗的長老之一,但無妄和尚平日裡幾乎不出後山,所以存在感極低,寺內的僧眾們也沒幾個人見過他。 “你是解空法師的徒弟?” 無妄和尚忽然打斷了沈義的思緒,開口問道。 “是!” “哦!”無妄只輕輕回應一聲,便不再言語,兩人紛紛陷入沉默。 許久,沈義突然開口,打破了這份沉默,問道:“老和尚,你為什麼不剃頭啊?” 無妄和尚轉過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反問道:“為什麼要剃頭呢?” “當和尚不剃頭,這不符合規矩呀。”沈義辯解道。 “咱們這寺院叫什麼?”無妄和尚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