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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焉冷哼一聲,語氣稍緩:“你也不想想,劉協若真有心取荊州,豈會不不帶一兵一卒?他這是在試探我們的忠誠,看看我們是否會隨他一同。你這麼一表態,反而讓他起了疑心。再者,荊州非同小可,若是輕易出兵,必然會牽動各方勢力,到時候局面複雜,我們豈能輕易脫身?”
“你還是要多思多慮,不能僅憑一時衝動行事。”
李嚴看了眼屋內:“可話都說出口了,我現在若反悔,豈不是更顯心虛?再者,劉協既然已有所察覺,我們不如將計就計,藉此次機會展示。只要部署得當,未必不能從中獲利,
劉公以為如何?”
“我可是聽聞劉協對手下的人出手闊綽,揮手就是賞賜金銀財寶和高官厚祿。我是想賭一把試試能否聽到個響聲。”
劉焉眉頭微皺:“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劉協的確以重賞籠絡人心。但此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便會引火燒身。你若真想賭一把,不能只憑一時之勇,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你可有具體的打算?”
李嚴見劉焉態度有所鬆動,心中一喜,忙道:“我已有所思量。先跟隨去荊州,若是敗了,那我就詐降以保全自身,若能成功打入內部,便伺機行事,探聽劉協的虛實,我與劉公一道,不怕無法得知其深淺。”
兩人回來時,醉醺醺的張飛扯過李嚴,往手裡塞了一壺烈酒:“來!做陛下的人就得先試試酒量!若是一杯倒的話,那可就丟人了!”
李嚴接過酒壺,心中暗自苦笑,但面上卻不敢露出半分不悅,只得硬著頭皮陪張飛喝了幾杯。
酒過三巡,張飛的言語愈發豪放,劉協起身去歇息,荀彧隨他一道往內室走去,留下李嚴與張飛等人繼續暢飲。
李嚴藉著酒意,與張飛談笑風生,從其口中探聽更多關於劉協的動向。
張飛雖酒後言語無忌,卻也並非全無防備,李嚴只能小心翼翼地引導話題,生怕引起對方疑心。
正當他苦思如何巧妙切入時,張飛忽然提及了近日軍中的調動情況:“誒!二哥啊!走水路我怕是不習慣,我手頭的兵一個個白屁股旱鴨子哪下過水,
張飛的話讓李嚴心中一動,他順勢接過話茬:“三將軍所言極是,水路行軍確實不易。不過,若能妥善安排,或許也能化劣勢為優勢。”
李嚴故意露出幾分疑惑,繼續問道:“不知三將軍是否已有應對之策?”
張飛聞言,哈哈一笑,拍了拍李嚴的肩膀:“兄弟,你放心,這些細活還不需要我等操心,陛下那是自有妙計。他早已派了精通水戰的將領前去籌備,咱們只需按部就班,聽從調遣便是。
李嚴聽得心頭微驚:“陛下手裡也有水師不成?”水師哪有騎兵和步兵來得迅速?
張飛見李嚴神色有異,便收起笑容,正色道:“李兄你瞧不起誰也不敢萬萬瞧不起陛下,陛下手裡稀奇玩意什麼沒有,就算是天上的飛鳥,地下的走獸,只要他一聲令下,無不乖乖聽命。”
李嚴尷尬笑了笑,只以為張飛是在吹噓,他手裡的水師養了幾年才初具規模,哪是說下水就能下水的。
果然如劉公所料,這劉協不靠譜,能敗曹操和袁紹大概也只是借了東風好運氣,哪是傳聞中的什麼英明神武,早知如此,就不該草率答應了!這下可把自己搭進去了!
李嚴越想越吃虧,不行!得找個機會假借身體不適推辭不能一同去荊州,這賊船怎麼也不能上!
暗地裡與劉焉嘀咕:“明日我就找個藉口稱病,不去荊州了。這劉協手裡連個能下水的兵都沒有!想奪荊州豈不是痴人說夢?再者,即便有水師,荊州之地易守難攻,非一日之功可破。我若此時貿然前往,無異於自投羅網。與其冒此大險,不如留守成都,穩固根基,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