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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又陌生的四人組晃了晃眼。
這回不是御坂。
這麼多次下來,安室透已經看習慣了。
如果不是擔心這人的危險,他有想過這張臉要是晃悠在組織面前,那群人的反應會是什麼樣。
以後要是能成功抓到了誰,審訊的時候,讓這人頂著這張臉去,說不定會有奇效。
但命運就是這樣,就在安室透覺得無論再來多少次,他都不會大驚小怪時,他看見窗邊的兩人。
栗色捲髮的少女一手點著少年的肩膀,一手叉腰,嘴裡還在唸叨著什麼。
如果不是動作舉止太不像雪莉了,他差點都要以為雪莉自己偷跑出來看人了。
見安室透直直盯著對面的少年們,白鳥任三郎以為他是好奇命案現場出現未成年,於是開口解釋:“是毛利小姐她們報警的。”
“……嗯。”
視線移向蹲下身跟小孩說話的長髮少女,安室透心緒複雜地點了點頭。
不用多說,他已經認出那個‘陌生’的人是誰了。如果不是知道得太多,他應該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以前怎麼沒發現,鈴木小姐跟雪莉還有點像。
這群人怎麼回事,跟組織有關係的人像難道是什麼好事嗎?
這一個個的,萬一在路上走著,碰到組織裡的誰,這不就惹上無妄之災了嗎?
“常盤董事呢?”白鳥任三郎看著兩人的身後,皺了皺眉。
澤口支奈美哭喪著臉:“董事長比較忙,她可能得等等。”
語言的藝術。之後估計得讓警察跟著她回雙子大樓,等董事長忙完。
安室透慢慢挪步,看清楚地上的屍體輪廓線和標記線後,心漸漸下沉。
這種血跡範圍,不像是刀,更像是槍。
不能見到完整的案發現場在意料之內,但……
“現在是什麼情況?”
白鳥任三郎引著兩人來到隔間,高木涉將照片擺好,“初步判斷死亡時間在昨天下午,具體需要等法醫解剖。我們想問問各位那段時間都在幹什麼,有誰能證明嗎?”
澤口支奈美看了兩眼桌上的照片,緊接著立刻收回了視線。她雙手纏握,低頭想了想,“我昨天下午最開始在秘書處,這個我同事倉橋能給我作證。然後就去宴會大廳檢查材料……”
安室透緊盯著照片,試圖還原現場。桌上有藍莓蛋糕,刀叉,碎裂的酒杯,又是這東西。
白鳥任三郎注意到這人的眼神,忍不住詫異,正常人能這麼淡然面對死亡現場嗎?
——
:()在名柯里救贖意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