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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鳥任三郎辦案這些年,知道一些罪犯會回到犯罪現場,故意干擾警方的調查方向,轉移調查重點。
但畢竟是他們先給這兩人打電話要求來原佳明公寓的,不能隨便下定義汙衊好人。
話是這樣說,白鳥任三郎看了看照片中原佳明死不瞑目的雙眼、血跡斑斑的胸口,又看向死死低著頭的澤口支奈美。
對比太強烈,他眼中還是忍不住帶上一絲狐疑。
“……”
澤口支奈美飛快抬頭略過桌上照片,看著問詢的高木涉,小心翼翼提醒:“……我講完了。”
怎麼還不問別人,可千萬別是覺得她可疑啊!
高木涉轉身重重咳嗽了一聲,動作間極其刻意肘擊了一下白鳥任三郎。
無論他多看不爽這個‘情敵’,但好歹他們一起出警,白鳥是前輩,職位也比他高。
在審問期間,當著嫌疑人的面開小差,警察的專業性要受到質疑的。
白鳥任三郎將桌上某張照片往前推了推,眼睛緊緊盯著對面的人:“安室先生是發現了什麼嗎?”
“是熟人作案。”安室透看著照片中的桌面佈局,補充道:“但沒有太多私交。桌上有甜品,對桌有水杯,兇手應該是藉口有事上門,將他殺害了。”
加上破裂的酒杯,很容易認定是連環殺人案。不過酒杯上並沒有染上血,兇器也和第一起不一樣,勺子上還沾著藍莓果醬……
澤口支奈美在一旁聽著,斜眼偷瞄著安室透,欲言又止。
分析得很好,只是這人有沒有覺得這個嫌疑人刻畫跟他自己有點像啊!
但安室君能這麼毫無保留說出來,不正表明他問心無愧嗎?
“這樣啊…”白鳥任三郎被這與預想不同的發展整得愣住,他很快反應過來,接著問道:“那安室先生昨天下午在哪裡呢?”
“兩點半到五點在技術部上班,六點到家…在休息。”
“有人能證明你在家嗎?”
安室透看了眼白鳥任三郎,慢慢斂眸,緩緩搖了搖頭,語氣無奈:“我獨居。”
理事官、外交參贊都能證明那段時間他一直線上,但這不該是搜查一課知道的事。
如果不是i6跟fbi一樣那麼肆意妄為,他怎麼可能在忙這些。
沒抓到就算了,現在人贓並獲,i6想讓公安放人,不交出點什麼,那也太便宜他們了。
‘齊木空助是女王授勳的榮譽爵士,女王很喜愛他,贈予了我國瑰寶,隨行保護理所應當。’
安室透越想臉上越冷。
沒有授勳儀式和贈予儀式,這些都是英方一面之詞。
齊木空助在英國科研界是有名,但輿論的爭執點並不是他的成果,而是他的年齡和目空一切的態度。
英女王喜愛他什麼,總不可能:()在名柯里救贖意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