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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這樣一個人?
他仍舊有些不信,直到越舟將另外兩顆珠子也遞到池先秋面前,池先秋將三顆珠子一起放在手心,越舟捻起一根絲線,把它們串在一起,給池先秋帶著玩兒。
寧拭的面色一陣青一陣紅,又羞又氣。
若是尋常的比不過也就罷了,差別如此之大,哪裡是陸鈞能比得過的?就算是他親自來比,恐怕也遠不能及。而他方才還那樣猜度揣測,實是……
慚愧至極。
如此想著,寧拭便站到池先秋與越舟面前,做了個深揖。
池先秋哪裡知道他心裡的天人交戰,忙道:「師兄不必如此,折煞我了。」
寧拭不肯起,最後還是池風閒發了話:「你原不該心存怨懟,如今醒悟也不算遲,罰你去思過崖靜心思過三個月,你可服氣?」
寧拭低頭叩拜:「弟子心服口服。」
而後池風閒又看向越舟:「你既有心拜入玉京,坦坦蕩蕩,我也不追查你的底細。只是——」他頓了頓:「拜師一事,請你再三思量。」
池風閒自然是不願意讓越舟拜池先秋為師的。在他眼裡池先秋還這麼小,收什麼徒?
但是話說到這裡就好,他提腳要走,臨走時把池先秋也帶走了。
池風閒怕他不懂,還特意囑咐了一句:「為師還沒有要當師祖的準備。」
池先秋不回答,搖著「尾巴」心道,那可由不得你了,師尊。
次日一早,寧拭就背著重劍和幾卷劍譜去了思過崖,陸鈞每天給他送一頓飯。
三重劍境外換了新的石刻,有弟子去問越舟,怎麼修行才能達到他的境界,他說:「每日得閒便練劍,倘若不得閒,便在心中練劍。」
眾弟子認真記筆記,越舟想了想,最後道:「要有一個好師尊。」
對這一點,眾人保持懷疑,懷疑他只是在炫耀。
但是經此一事,玉京門弟子於修行更加勤奮。
又過了幾日,太和宗徐宗主帶著幾個親傳弟子輕裝來訪,入了玉京山山門,在池掌門的問天峰小會。
太和宗是醫修門派。兩個門派交往已久,千百年前就並肩斬妖除魔,十分親厚,年年都有往來。弟子們若在山下遇見,也以師兄弟相稱。
池先秋收到師尊的傳話,收拾收拾就去了問天峰。
正殿裡,池風閒坐在上首主位,一個著青衣的老者於側,身後幾個弟子,俱著青衣,襟前有玉兔搗藥的刺繡,或外罩白衫,或提著藥箱藥匣。
徐宗主過了年就整六百歲,山羊鬍須垂到胸前,總是笑眯眯的,所以眼角的褶子格外深。遠遠地看見殿門外有人影閃過,便對池風閒道:「來了。」
池先秋在殿門前停下,小跑進門:「師尊?」看見太和宗的人,又抱了個拳:「徐伯伯,各位師兄師弟。」
徐宗主笑道:「別看了,小喬沒來。」
小喬便是他座下首席大弟子,小的時候就與池先秋認得,兩個人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他姓喬,池先秋暗戳戳喊他「小喬」,後來所有相識的人都這麼喊他。
池先秋不常下山,所以總是等著別人上山來找他。
「好吧。」他有些沮喪,站到池風閒身後。
稍作寒暄,徐宗主便屏退弟子,讓池先秋上前來:「你師尊說你體內魔氣反覆,催著我過來幫你看看,你過來讓我看看。」
「是。」
二指搭在腕上,以一縷靈氣牽引,查探體內經絡,是為修真界的號脈。
徐宗主眯著眼睛,一手捋著鬍鬚。好半晌,沉吟道:「你近來是不是接觸過什麼妖魔?」
池先秋想了想,搖搖頭:「沒有……」
池風閒淡淡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