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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沐祈耐心解釋道:“如果五皇子是皇帝最愛的兒子,就不可能放任他屍骨無存,死後才冊封為福王,以衣冠冢下葬。
如果五皇子是在更早一點,太子失勢寧王得勢的時候有了訊息,皇帝肯定會想盡辦法找他回來,用他來對付寧王。
哪怕是更晚一點,比如太子登基後,五皇子再出現,江山已定勝負已分,為了安撫宗親百姓,太子也會盡量救回五皇子,給自己樹立一道仁慈的招牌。
偏偏五皇子是在皇帝定下太子為繼承人,已經開始動手替太子掃清障礙的節骨眼上有了訊息,皇帝曾經最信任的文臣,和現在最信任的文臣,都站在了他那邊。
皇帝不得不懷疑五皇子的死是寧王或者河西郡王的陰謀,更或者是五皇子自己的籌謀,無論是那種情況,皇帝現在只希望五皇子死了。”
“皇家果真無親情。”竹心垂下眼眸,難怪小五根本不想回去。
當年小五母妃賀美人還活著的時候,小五也只是她手裡向上爬的籌碼。
沉默半晌,竹心又問:“流兒的安排,你和姚氏商量了嗎?”
梁沐祈揚眉:“我為何要和她商量?她和她表哥做的事情,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既往不咎,你是心軟可以饒他們這一次,但福王這件事,牽涉太廣。
姚氏既然想叫流兒認祖歸宗,那就趁著這個機會趕緊把事情辦了,免得流兒長大了還分不清誰是他爹,漕幫那邊有什麼問題,你問支離就行。
祖母留給我的人, 他已經在熟悉,等你養好身子,親自接手也好,繼續讓支離接手也行,外人終究是外人,姚氏和殷輝,我們不能再用了。
皇帝既然要他替太子掃清障礙,太后留下的人自然會一併清算,看在姚氏幫過我們的面子上,我可以幫他們這一次,但若他們還敢生出二心,就別怪我不客氣。”
他的反應也在竹心的意料之中,姚氏困在定國公府後院,殷輝接觸都是重利的商人,漕幫屬於半官半商,雖然根深蒂固,但到底還是活下官府的管理之下。
殷輝以為漕幫可以遊離在官府之外,殊不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官要商亡商也不得不亡,士農工商,尊卑早已經定下。
“那你看著辦。”竹心感覺生了這一個後,整個人都虛了不少,也懶得費心費力處理梁沐祈的妾室。
畢竟她終究是要走和梁沐祈不一樣的路。
閉上眼睡下,竹心感覺到梁沐祈吻了吻自己的額頭,便放下床簾。
不知道過了多久,燕兒的聲音出現在耳邊。
“主子,二奶奶想見您,她說願意給鶯兒一封放妾書。”
竹心醒了有一會兒,只是懶得睜眼,聽到衛三娘願意給放妾書,緩緩睜眼道:“請她進來吧。”
衛三孃的神情極其憔悴,燕兒送了繡椅過來,她也忘了坐下,自顧自的拿出放妾書說:“鶯兒我還給你,你勸勸大伯子,放二爺一條生路吧,我會帶他,帶著兩個孩子,永遠離開定國公府,絕對不會再會回京城的。”
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衛三娘激動得跪下來,哐哐磕頭,若不是燕兒攔著,地上鋪的毛氈夠厚,這會兒額頭怕是早已經磕出血來。
竹心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問她一句:“值得嗎?你的嫡母雖然希望你忍辱負重,但你的姨娘,還有你爹更希望你能過得好。
我聽燕兒說了,忠義伯府送來不少滋補氣血的珍貴藥材,我聽著有一些太后賞的,還有一些是陛下賞的,大部分都送了過去。
去年你二姐小產虧了身子,你爹也只送去了一小部分,為了你,可謂是掏空了家底,梁沐敬做的事,你爹不知道, 你心裡很清楚。
寧王登基的可能性最小,他這麼一意孤行的拉了你們忠義伯府下水,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