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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寬容態度相待。尤其是在起步階段,上海古籍、上海人民兩家出版社的扶掖和鼓勵,令 我難忘。
胡亂讀書,夾雜作文,這種方式自然無可比擬治學研究過程中的深造。但檢討一下,也有很 多受益。一是因此涉獵了多方面的課題和題材,且對其領域的較新的學術動向和研究成果有 所知道,便於成果借鑑、觀點啟示和線索尋溯;二是由於經常站在整合性的角度對既有的成 果和材料進行審視取捨,更易辨識異同交叉,偶爾或能旁逸斜出,生出一點補綴貫通後的機 智;三是&ldo;失學少年&rdo;出身、市井裡起家,所以文從字順之外,總是帶幾分親切感,並且往 往也免不了滲入些個人對世事的體會人心的揣度,要說盡可以當成世相人心的通俗讀本來讀 ,也不算是謬託。
藏書
平生自矜者,就是個人擁有的資料富藏。設想一下,在&ldo;買方&rdo;市場還相對有限的20世紀80 年代後期到90年代前期,也就是我以寫為業的那個時段,有幾家出版社肯放心地將策劃立項 的選題交給一個隸籍工廠且無學歷的人去完成?所以我當時撰寫的讀物,大都要署賤名,以 此證明自己或許能寫。同樣道理,當時又有幾家大專院校的資料室和收藏級別較高的圖書館 肯向一個只拿得出工廠工作證的人開放?記得有一回接到某報約寫一個民國人物傳記連載的 題目,知道上海市圖書館藏有其人六十壽辰時同仁為之編撰的賀壽專集,特為借了一家雜誌 社的專用閱覽證去借閱,居然無功而返。還有一次,非要我出示&ldo;局級&rdo;研究單位的介紹信 ,還必須在上面寫明看哪一篇文章,派什麼用處。幾次碰壁之後,乃痛下決心,微薄的稿酬 所得,必定勻出一定比例,用來搜羅各種資料文獻。仍以民國史為例,如中華書局自20世紀 70年代便開始陸續發行的內部發行本《中華民國史資料叢稿》全套,二檔館編撰的《民國史 檔案長編》,以及中國近代史所等單位自50年代起便陸續推出的各種近代史資料期刊、專輯 ,乃至中國人民大學的中國近代史、中國現代史論文匯集月刊,大體兼備。最得意的是全國 各地各級政協內部發行的文史資料選輯,亦都百方羅致,個人擁有量遠遠超越一般文科院校 所藏。至於古代文史資料的集藏,通如子史經集,僻至地方誌乘,特別是&ldo;寫手&rdo;必備,便 於尋索線索冒充博覽的各種類書,大都裝備。記得有一回,復旦大學的石源華教授應出版社 之約,主編一套&ldo;民國外交家傳記&rdo;叢書,承蒙他瞧得起我,讓我承擔王正廷傳的撰寫。最 後有好幾個原先立項的人物,都因作者抱怨資料難找而放棄了。我對石老師說:只要假我以 時,都能寫成。坦言之,&ldo;草根派&rdo;之羅致史料編綴成篇的本事,或許正是學院裡所不能傳 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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