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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奪槊,也成為行伍中比較流行的一種鬥技。而在南北朝還盛行一種名為握槊的遊戲,則就是一種類似雙陸的賭博遊戲,雖只一字之差,卻不是一類事物。
唐代尉遲敬德傳記中,便記載過尉遲敬德與齊王李元吉奪槊競技。李元吉持槊躍馬,而尉遲敬德則頃刻間三奪其槊,展現出尉遲敬德的武藝高強。
李泰這裡卻沒有太多戰馬可用,場地也施展不開,抖刺片刻,筋骨活動開後,便在平地模擬刺挑戳攮格擋等基本動作。
搏殺技藝終究不像表演武術那麼精彩美觀,一招弄死對手那是最大目標,花活兒耍得太多反倒會消耗體力。
所以練習起來也都以基本的殺傷動作為主,初學者要打起基礎就是要呆練。一個動作練上千萬次後,自然而然會生出各種用力惜力借力卸力的技巧。
李泰這具身體少時便用苦功,倒是免了他從頭開始的枯燥練習,但臂力和技巧的增長仍需久練不輟。一旦長久的放下,手感臂感和發力運力的技巧都會生疏。
陪他一起練習的幾個年輕人,都是自小陪伴到大的忠誠僕人,彼此間也是默契十足。他們有的舉杆干擾,有的徒手奪杆,模擬著戰場上各種可能發生的搏鬥情景。
馬槊因為杆長的緣故,在戰場上受到的干擾和需要的技巧會更多,特別沒有了馬匹帶來的高速機動性,長兵器的優勢反會變成劣勢。
卻敵於丈外是最基本的搏擊技巧,說起來雖然簡單,要實現卻難。李泰他們對抗練習一刻鐘有餘,各自便都大汗淋漓。
“雁頭臂力最壯,孝勇跳縱最猛。去疾兩者兼得,方法精整,真要上馬廝殺起來,我不是你的對手。”
李泰擦一把臉上的汗水,一邊繞著葡萄藤遊走敗汗,一邊笑著點評。
這幾個年輕人都隨主家姓氏,年紀最大的李雁頭額突嘴翹,名字倒是形象,剛滿二十的年紀,聞言後便訝然道:“阿郎竟肯認輸?往常就算力疲,也是頑強得很啊!”
李泰自知他的性格習慣肯定有別前身,聞言後便笑道:“往年鄉里鬥戲,輸贏無礙,所以爭強。真正入陣經歷後,才知道方寸之內即是生死,雖意氣滿滿也不可強逞。咱們眼下身在關西,舉目全無熟悉風物,你們過往有什麼劣性,也都要各自收斂起來。”
“阿郎真是穩重得多,彷彿一夜成人。往年族裡長老就算作此教誨,也只是哂而不應……”
那武藝最被李泰看好的李去疾很有幾分文武雙全的稟賦,既隨家主李曉學治經術,武藝在同伴中也是名列前茅,雖說是僕人,其實與養子無差。
如果不是他們追隨高仲密叛入西魏,李泰他老子本打算明年便為李去疾在郡裡謀一個鄉團軍主的職位。
北魏末年世家大族崖岸自標,大族嫡系寧肯隱居也不願就職郡縣下僚,但想要保證家業安穩,必要的武力保證無可避免。所以收養假子謀事郡縣,也是一種變通的方法。
幾人在這裡休息片刻,又有僕人匆匆行來報告早餐已經備好。於是他們便就著菜園裡的溝渠活水稍作洗漱,然後便並行往飯堂去。
“阿叔醒未?”
瞧見站在廊前的高百齡,李泰便發問道。
“主公仍在臥睡,著十三郎自便勿等。”
高百齡欠身笑道,並又說道:“公府賀蘭長史已在前堂等候,請代阿郎處理群眾入籍事宜。”
李泰點點頭走進飯堂裡,便見到飯堂裡侍立著七八名女僕,小到雙丫女僮、大到四五十歲,豐瘦美醜兼有,自成一道醒目風光。
略一打量,李泰便猜到高百齡這老東西是要測測自己XP吧,視線一橫便瞪了這老僕一眼。
高百齡欠身乾笑道:“往年大族不給少郎婢使,是恐少君浪性失持,刁奴陰擾幼陽。十三郎早已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