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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修改。
比如說何廉和徐志摩剛剛看完的第一卷,這卷內容是從一個比較的視角出發,把社會主義社會同一個依照古典自由主義原則組織的社會的情況進行對比。
第一卷中前面那些內容倒也還好,比如誇誇資本主義制度的優越性,批批民主制度的侷限性,這都是自由主義者的日常。
實際上這些內容對“一顆紅心,兩種準備”的袁燕然來說已經夠反動了,但是第一卷結尾處關於《家庭政治經濟學》的內容他實在也是hold不住了。
米塞斯教授到底怎麼反動呢?以下原文摘錄:
“性/興奮狀態是婦女整個生命中最重要的狀態,女性始終在相當程度上是從屬於***的。女性完全沉浸在她的性/活動之中,沉浸在***活動和生殖活動的全部範圍。也就是說,在她與丈夫、孩子的關係中。她的生活完全圍繞這些事情,相反,男性卻不僅僅與性有關……”
“因此,**佔滿著女***的全部,而男性還會對其他事情感興趣。例如戰鬥與玩樂、社交與宴會、辯論與科學,商務與政治、宗教與藝術……”
“女性的生活只有***別無其他。而男性的生活卻是**加上其他事務。”
“天資卓絕的女性,即使做了母親,仍然可能小有所成。但由於女性面對性別機能的首要要求,天才和偉大的事業是與她無緣的。”
要到了袁鴻漸所處的“政治正確大過天,女子翻身壓倒男。”的時代,哪位西方學者敢這麼說,分分鐘就有女權主義者們直接上門把他的狗頭砸個稀爛,還要踏上一萬隻腳讓他永世不得翻身。不過如果他臉上毛髮比較濃密……
“皮卡皮卡。”
“咳咳咳。”
總之,米塞斯這位老人家的直男癌是沒得救了,算是到了入腦入心就等著拔管的末期。他老人家二戰時期流亡到美國之後,即使身為一等猶太人仍然在美國學術圈混不開除了凱恩斯主義一家獨大的緣故之外,就是紅紅火火的民權運動哪裡容得下這樣的老古董老頑固老反動派。
袁燕倏知道在1920年的美國這麼說倒是沒啥問題,但是一想到自己肯定是要回國的。這萬一要是傳到國內被那些女權主義者們知道了……
等等,難道20年代中國這樣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中的女權主義者們,要比美國這種後世白左大本營的更加厲害?
不幸的是,真還是這樣。因為此刻中國是一個新老交替魚龍混雜不革命就沒命的大時代,而美國這邊還在享受第一次世界大戰帶來榮景的小時代,也就是說中國的激進者比美國激進者更激進,而中國保守者肯定比美國保守者更保守……這也真不一定,別忘記在“拱頂石州”南部還有一幫錢德勒教授的同鄉,阿米什人。他們保守到進入二十一世紀都沒有用上電器,於是就成了一個旅遊景點。
這些汙七八糟的“****是通往女子心靈最短的路徑”的說法肯定是不能用了,所以袁燕倏只好在徵得大師球系統同意的前提下自己修改來著,萬般無奈之下他走向了另一條反動道路……這條道路的反動程度說不定還要比米塞斯再高一點。
所有左派學說和左翼思想,不管是科學社會主義,還是更左的安那其主義,更右的費邊主義(漸進社會主義),全都建築在公平的基礎上。也即只有分工不同,沒有貴賤之分。實際上白左的多元主義講求的也是公平,不過他們揚棄階級論擁抱價值觀,所以只有種族、宗教、性別和性取向不同,沒有文明程度高低之分。
既然宣稱人人平等,那麼男女地位自然是平等的,他們和她們的權利義務當然也是平等的。
問題就來了,按照唯物主義的觀點,不管理論多麼美妙也不能克服殘酷的現實。男女生理構造和功能的不同必然會造成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