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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痕滾了一路,副將冷哼一聲,道:「我等粗人手重,聖上說了,清除反叛軍也不必留手,這小廝竟然敢在王師面前逃跑,是打算通報敵軍,好求得援兵嗎?」
齊王雙目瞪大,手抖著指著他:「你你你——」
在大內中,顧元白就親口吩咐過了程將軍及副將,聖上口吻淡淡,話語簡單,只有四個字:「朕要見血。」
不見血,總有人不覺得怕。
齊王府中的眾人愣愣看著臺階下的頭顱,半晌才驚叫聲撕破了天際。
齊王府中的大兒子強作鎮定,他扶著母親道:「他們不敢對我們動手。」
他們再怎麼樣都是皇親國戚!
程將軍讓士兵們將刀劍收起,換了粗長的棍棒,他請一旁的太監上前,太監高聲道:「齊王當真不說出實情、不交出反叛軍嗎?」
齊王高聲道:「你等敢威逼皇親國戚,敢對本王動手不成?!」
齊王府中的諸位主子都破聲大罵,「我們要見聖上!你們說要清反叛軍,圍著我們王府作甚!」
破口大罵的人多了,好像就受到了依仗一樣,越來越多的人慷慨激昂,反手指著禁軍罵得狗血淋頭。
直到齊王府家的不知道是哪位公子被迎頭一棒打在了頭上,血流滿頭的倒地時,這一切的聲音才猛然停了。
大片大片的禁軍衝進了齊王府,哭喊嚎叫的聲響震天,奴僕躺倒在地,齊王府中宛如地獄。
主子們挨棍棒,奴僕們也挨棍棒。但奴僕們打死可以,主子們還得留上一口氣。
齊王軟倒在一片血水之中,他看著那些黑甲禁軍摸到了書房,甚至很快就抓到了幾個盧風的人。
他們快得像是早就知道這些人是誰一樣。
齊王頭暈眼花,心中怒火早就轉成了瑟瑟發抖的驚懼。
顧元白、顧元白……他比先帝還狠,太狠了,太可怕了。
這個皇帝太可怕了。
第22章
事情平靜之前,整個京城中的高官權貴都閉門不出,異常老實。
反倒是平民沒有被影響,畢竟宗親權貴的住處離普通百姓甚遠,顧元白又有意不多做打擾,這番的行事,最多也就嚇著了那幾條街上的宗親權貴和同宗親權貴走的近的臣子。
聰明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場敲打和示威。
皇上早就知道了怎麼回事,他藉此敲打,拿著禁軍溜上了一圈,以此來告訴別人:「朕有決定你們生死的能力,別試圖挑釁朕,你們唯一該做的就是乖乖的依附朕。」
這位聖上和先帝全然不同,他說了,他就做了,他還大張旗鼓的做了。看在宗親的眼裡自然一股寒意升起,但看在迷弟的眼中,聖上做的實在是太帥了!
在皇宮之中剛剛聽完程將軍匯報的顧元白,不到片刻就聽聞了常玉言和戶部尚書的兒子湯勉為他作了詩的事,讓人呈上詩作一看,不由失笑。
常玉言和湯勉都是聰明人,兩人詩詞歌賦和寫文章的著點也不相同,各有其優點。如今這兩篇詩作,一是宣揚聖上皇威,一是宣揚聖上愛民,兩篇詩賦都是佳作,讀起來朗朗上口。在這個時間點用這種方式來替他粉飾太平,穩定臣民之心,這兩人已經自發自的朝著輿論人才的方面發展了。
文人圈子就是這樣,一個帶動一個,常玉言和湯勉領頭,上面既然這樣做,下面人自然跟隨。親自拿著禁軍開了宗親血的一回事,好像都被大家共同遺忘了。
顧元白想了想,笑了將詩作放在一旁,問田福生道:「你不躺著休息去了?」
「小的倒是想休息兩天,」田福生一臉的擔憂,「可聖上,小的就不在了半日,這麼多事兒就連線發生了,這一日過得可真是漫長,長到小的老腰都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