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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她在座位上基本沒動過，上課之餘的全部時間，都拿來跟數學題鬥爭。到放學時，好歹是把做錯的和不會的題目全都搞明白了。
放學時她特地把數學試卷放進了書包。
原因是，她想給江叔叔看。
上次那個26分太恥辱了，雖然他以為是92，但程恩恩自己心裡過不去。
雖然這次的分手也並不是很拿得出手，但比上次進步了67分，程恩恩很知足了。
不過上車時，沒有看到江與城，只有江小粲和司機小王。
程恩恩有點小小的失望。
江小粲大概是身體不舒服，不太有精神的樣子，往她腿上一枕，說：&ldo;我爸爸今天有事。&rdo;
程恩恩忽然有一種心事被戳穿的侷促，小聲說：&ldo;我沒問。&rdo;
江小粲吊起眼睛瞄她，笑得很壞：&ldo;我沒說你問了啊。&rdo;
&ldo;……&rdo;
程恩恩招架不住，捂住他那雙機靈的小眼睛。
晚上有應酬，推不掉，折騰到很晚才結束。江與城喝了些酒，回到公寓已經凌晨。
外套脫掉丟在沙發上，鬆了松領帶，程恩恩房間的門開啟，小腦袋伸出來，看了看他。
她小碎步跑去倒了杯溫水，端到客廳，遞給江與城，聞到酒氣，問他：&ldo;江叔叔，你喝酒了嗎？&rdo;
江與城坐在沙發裡，喝了半杯水，擱下，嗓音略有些沙啞：
&ldo;在等我？&rdo;
程恩恩就是想告訴他自己的成績，有點不大好意思承認，不過還是想雪恥的心情更迫切一點，扭頭跑回房間，把卷子拿了出來。
江與城接過看了眼，93。
該說什麼好呢。
&ldo;厲害。&rdo;他一本正經道，&ldo;比上次進步了‐‐1分。&rdo;
他這麼一說，程恩恩才反應過來，頓時有點尷尬，臉都快紅了。
她把卷子拿回來，羞憤地快步往房間逃，走到一半，忽然又停下，折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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