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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秦鬱就把人帶回了出租屋。
原以為有人在身邊會失眠，沒想到，一覺醒來就是上午了。
聞香大概是去初陽家裡，撲了個空，才發簡訊的，最開始是：
——「你沒在家，你在哪？」
——「你和他在一起嗎？」
——「你們倆在做什麼？」
……
後來就變得暴躁起來，發的簡訊內容也變得混亂。
有初陽家裡的照片，有那個垃圾袋裡的黑色杯子，有催促他回去的簡訊，間斷髮著重複地求愛簡訊……
再後來就是發自己身上的傷疤，發角度奇怪的初陽的照片，也有謝河手機裡的音訊照片。
「真夠變態的。」秦鬱點評，然後徹底刪除這些簡訊，「她以前也用這些威脅你嗎？」
初陽還沒來得及說話，又有新簡訊來了。
——「你看誰來看你了，你還不回家嗎？」
然後是一張照片，入鏡只有初陽家裡還沒有來得及收拾整齊的凌亂地板，聞香穿著的粉色兔子拖鞋和一雙乾淨的舊皮鞋。
秦鬱皺著眉，只聽見初陽顫抖的聲音：「李老師？」
秦鬱拿過手機給來訊號碼撥電話。
嘟、嘟……
當電話響第七次時，對方接通了電話，語調裡帶著輕鬆愉快：「喂，陽陽，你終於肯給我打電話了？」
「我都要急死了，我給你收拾了屋子，帶了你喜歡的烤魚，你快點回來吧。」
「李老師也來了，我給他打電話說你失蹤了，他就來了。」
「你怎麼不說話？」
對方沉默了一會：「……秦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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