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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一,白珺玥最近正在籌備“玖玲瓏”開張的事兒,她所制的茶蕪香還缺了一樣東西,名喚“春金蟬”是一種發散出淡淡香味的藥材。
豔窟有但是量不夠,袁姨告訴她西市的胡商手裡有不少這種藥材,所以她便女扮男裝帶著南燭、南絮二人去了西市。
“好!好”。
“站起來,站起來啊”。
……
白珺玥按照袁姨的提示到一個賭場內尋找賣藥材的胡商,只是還未買到香料便聽見了一陣陣拍手叫好的聲音。
走近了才發現賭場中央有一個擂臺,擂臺上一個中原男子正在和一個胡人壯漢比武。
拳拳到肉,招招見血,每一次過招都是奔著要取對方的命,可不到半炷香的時間,由於身量上的差別,中原男子已漸漸落了下風,下一刻,胡人壯漢一拳擊中他的腹部。
“九哥小心!”。
“鄭勝九你給老子滾,少在這逞英雄,老子不用你救”。
聽到籠子裡關的三人的喊聲,白珺玥才知道了那中原男子名喚“鄭勝九”,看樣子應該是行伍出身。
只是他那三位被關在籠子裡的同伴好似不是地道的中原人……
鄭勝九即使口吐鮮血,但還是咬著牙站起來,示意自己還沒輸,突然間猛的他蹬向後面的木頭欄杆,借力躍到胡人壯漢身上,用腿卡住他的脖子用力擠壓,胡人壯漢半天都掙脫不開只好認輸。
立即有人鳴鑼宣告本場比試結束,周圍看熱鬧的人紛紛往擂臺上丟銅板和碎銀子,白珺玥也隨手丟了幾塊。
“再加兩場”,鄭勝九擦了擦身上和臉上的血,又向擂臺的主人要求繼續比武。
“你瘋了?”,賭場東家都覺得不可思議。
“南絮,去問問怎麼回事”,白珺玥吩咐道。
“是”,南絮撥開漸漸散開的百姓,朝賭場東家的位置走去。
他回來後回道:“少主屬下問清楚了,那被關在籠子裡的三人確是行伍出身,因犯了錯被賣到了西市賭場,鄭勝九想救出他們但是沒銀子,只好賣身賭場,贏下一百場才能救出他們”。
南絮帶著白珺玥走到賭桌上對賭場東家道:“可否借一步說話?”。
“郎君何事?”,賭場東家走到一個安靜的角落裡問。
“我想要鄭勝九和另外三人的賣身契,掌櫃的開個價吧”,白珺玥緩緩道。
“這……”,賭場東家猶豫了會兒,伸出兩根手指頭道:“二百兩,您意下如何?”。
“掏錢” ,白珺玥示意南燭拿錢。
“是”,南燭遞了兩張銀票給賭場東家,又接過了四人的賣身契交給白珺玥。
白珺玥又在賭場東家的幫助下買到了大批春金蟬和兩樣“好東西”,回到鳳棲梧她換上了衣裙綰好髮髻,走到正廳坐下,將四張賣身契還給了鄭勝九四人。
“主子您這是……屬下四人原本是行伍出身因得罪了韓國公府二爺被安了偷盜的罪名賣到西市賭場,幸得主子出手相救,屬下才撿回了一條命,要是主子不嫌棄,我等都還有些功夫傍身,願做個小廝為主子看家護院”,鄭勝九跪在地上信誓旦旦地說。
“在我身邊做事功夫倒是其次,忠心最要緊,你們若是願意忠心耿耿的跟著我,我自會給你們一個安身之所”,白珺玥在心裡思量了一番還是決定留下四人再做打算。
“屬下願跟隨主子,勢必忠心不二”,四人齊聲說到。
白珺玥把象徵身份的玉製魚符重新掛回腰間,解釋道:“別喊我主子了,我姓白,行七,封號和綰,以後喊我郡主或是七娘子皆可”。
“屬下參見郡主!”,四人立即改口。
“好了,南絮先帶他們回去治傷吧